“夫君,这是到了吗?”
坐了二十几天的车,素笺以是很混沌了,根部看不清城楼上的字。
“嗯。”苓锒回一声妻子便把帘子放下来让袁阗继续赶路。
还差一里路时,袁阗就对他们告知,不仅仅是告知,更是暗示要注意形象,以后是要管理这诺大的澄州的,不可以以慵懒的姿态示人。
等苓锒坐好后,直着身子整理衣冠。
素笺在眩晕也知道这是要注意形象,便强撑的身子,为他整理那衣服。
“看来要做过一身了。”
扯着他的外衫,见到有一些地方都磨到不成样子。
“无事,缝补一下就好了。”
苓锒在外求学时经常都是把衣服缝补翻新就有穿,就算家里会给他做新的衣服送过来,可他还是喜欢旧的衣服,这是他儿时的习惯了。
“可你要见人要做事,怎么可以穿戴破烂呢?”
素笺只觉得心在滴血。
以前给丈夫做的衣服他都是珍藏起来,等到有大事情时才舍得拿出来穿,事完回家后必定立马换上旧衣服把新衣服给洗涤晾干放好。
“那这也可以在家中穿,这衣服还很好。”苓锒不觉得这衣服没有不好的地方,不过妻子说了,那就放在家里穿吧,这也不可惜。
“你呀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姐姐都好几回嫌弃了。”
确实,依羽最不喜旧物,只要有一些破旧她都不会再碰,不过当着婆婆的面不敢说,也不敢这么做。
“姐姐不是很节俭的吗?”
苓锒觉得很好笑,这些都是姐姐教他的。
“可你有见过姐姐和姐夫的衣服有过一个布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