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快,她等了几,徐抒不仅放她走了,她还见到了戚慕染。
他一身银光铠甲,在深夜带着一身血气进了徐抒的院子。
徐抒把人交给戚慕染,“应当有用。”
戚慕染连看都没看叶晨一眼,只是红着眼睛问她,“为什么不等我?”
徐抒喝了口茶,“等不住了,总觉得我的人生里只有无尽的等待。”
“我不想等了。”她。
“你带叶晨走吧,听永逸王已经在诺河以西称王了,她应该有点用,至少可以威胁永逸王。”
戚慕染推开叶晨,质问她,“那我呢,你算好了一切,处理了朝堂上这么多有异心的人,甚至都算到了永逸王会背叛,那我呢,你算到了我会如何吗?”
到最后,他的声音甚至带了些哽咽。
徐抒还是那样,站在庭院中间,穿着极素净,比月光也不遑多让。
戚慕染恨不得把她揉在身体里,走到哪都带着。
他早就发觉她寄来的信中不对劲,多反查探才找到她的住处,北临残部奔逃的方向正是她在的地方,所以他带着精锐马不停蹄的赶到,连染血的盔甲都来不及脱下想要见到她,但她却连一个笑容都未曾给他。
“你走吧。”徐抒看了他一眼,“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
她不想余生都是如此,看着自己的夫君因为朝廷的一点风吹草动就扔下她,就算她强行将人留下,人虽然在她身边,可心却不在。
她爱戚慕染,她知道,戚慕染很爱她,她也知道。
“阿抒…我要给你一个安定的下,等到此役之后,我哪都不去,就守在你身边,好吗?”
徐抒不置可否,似乎已经成为这月光下的游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