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默默咬着月饼,心中却无限悲凉,这应该是最差的一个中秋吧,国破家亡,离朝离帝,我也要你尝尝这种感觉,这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无论你是谁,我要你血债血偿!
一夜无事,到了天亮,此后半个月他们一路向南。
一路上,到处是离歌的通缉令,但奇怪的是这一路没有追杀或者追兵一类,这离帝似乎就发了个通缉令,还好她自出山林就买了幕帘戴上了,经人打听,离歌得知,原来是从国宴那天开始的,便有军队不断蚕食各大县城,最终一网打尽,那贵妃又在此中出了多少力呢?这离国果然是野心勃勃,这么大的计划,从何时便已经开始谋划了?这离帝果然是个人物。
“前方为,咳咳,何地?”马车里,离歌看着窗外,心中却又些感慨,自那以后,身体似乎越来越差了。
“小姐,快到寒州了。”
“是否,咳咳,快到水乡雨巷了?”
“小姐,还要经过参港便到水乡了。”
“嗯,我们,咳咳,在寒州夜宿。”
“是,小姐。”灭加快了赶马车的速度,天快黑了,也不知有无客栈,毕竟前方只是寒州一处小城,远远看着有些破败。
“来者何人?”城门前的守卫问道。
“军爷,我家小姐自京都来,这不……然后来投奔水乡的亲戚了。”
“这马上就是城门关闭的时间了,过城费十两。”十两是普通人家一个月的用量。
“这...”
“没钱就滚...”
“别别别,军爷,给您,十两。”
“放行。”守兵接过银子,咬了咬,对后面的人说道。
离歌在车内没有开口,一路上这种事情不知发生了多少,灭能处理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