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卓沉见此垂了垂眸,“呃”。
我............。
有些泄气的玩弄这衣角,“月老啊!好歹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你就行行好,施舍一根红线给我又何妨呢?见我追的如此艰辛,你们怕是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吧?以往在天上时看着那一对对的小情侣只觉的好笑,现如今才方能明白这其中心酸苦楚”。
“哎........”。
“过几日觅儿那战功赫赫的弟弟便要回朝了,这几日整个北邻朝上下无数双眼睛都盯着,觅儿还是得安分些才好”。
我闻言一愣,呆呆的抬起了头,脱口而出,“所以今日一大早师父便是因为这事进的宫?”。
敛卓沉见此宠溺的笑了,伸手在陈玥然的后颈处扶了扶,“觅儿真聪明”。
我将身子往一旁倾了倾,笑的眉眼弯弯,“师父,待弟弟回来,我想多抽时间陪陪他”。
听着这话敛卓沉沉了沉面色,微微皱了皱眉,抿着嘴。
“啊.....徒儿绝对不是因为想逃避功课,我发誓”说着就举起了手,举得高高的。
敛卓沉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面色间有些无奈,点了点头,“姐弟相逢本是好事,觅儿想做何事,那便做就是,为师准了”。
我听着心中一阵阵雀跃。
“切记......”。
我知道。
“切记不可惹麻烦,我懂的”。
说完一脸聪明极了的神情望着敛卓沉。
敛卓沉只觉得有些头疼,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切记不可受了委屈,万事大可顺着性子行事,为师不是摆设”。
我听着这话双眸一震,这脸上的笑意也沉了下来,神色复杂。
“师父”。
敛卓沉侧过了身子,伸手捏着鼻颈处,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觅儿先回房休息,待晚一些为师教你一些别的”。
我闻言撅着个嘴,“师父,我.......”。
有些气馁的垂了垂眸,松了松语气,“师父,我走了”说着就下了榻,呆呆的回了屋子。
愣愣的躺在床榻上,突的回了回神儿,猛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转头望着左边的白墙,“师父什么意思,这是不大算将玉珏给我了,自从拿回了剑也有一段时日了,也没见师父要将剑给我的意思”。
“哎呀,不管了,烦”说着就趟了下去,伸手扯过一旁的被子便盖在了身上。
敛卓沉这手中的笔突的顿了顿,神色异常深邃的望了望不远处的那堵白墙,微微勾了勾嘴角。
陈柏云一行人已经踏马到了北邻朝城门外,伸手嘞了嘞缰绳,停了下来,双眼很是复杂的盯着眼前的城门,垂了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