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陈玥然半躺与床榻之上,两只眼睛一闪一闪的盯着对面的墙壁,翘着个二郎腿一抖一抖的,左手拿着一串葡萄不紧不慢的放进嘴里咀嚼着,嘴里模糊不清的嘟囔道:“这都什么时辰了,师父为何还不来唤我起床”。
突的坐直了身子,面色微紧,随手就将手里的葡萄扔了出去,“师父不会出去了吧?”想着就从床榻上蹦了起来,极为快速的穿了鞋子就朝着隔壁跑去。
便跑便唤道:“师父”。
待来到了房门前,垫着脚尖儿往里瞧了瞧,怎的这房门太高,看不清楚里面,垂了垂眸,试探性的唤道:“师父,您起来了吗?”。
说完便也身子倾了倾的听着里面的动静,随即便站着了身子,有些不悦的拉扯着裙摆,嘟着个嘴,“什么呀?出去也不知叫上我一起,我一个多无聊呀?”。
突的抬了抬头,“正好,趁着这空闲我倒是可以去天下第一楼看看灵儿他们,也免得说我有了师父就忘了姐妹”。
想着就点了点头,转身回房就走到了书桌前,左手拿过身旁的纸,右手拿过笔,在那砚中杵了杵,极为霸气的写了几字。
“有事外出,师父误寻”。
随后便来到了天下第一楼门前,待走到门口时,望了望那面无表情的白沉,淡淡道:“我的剑呢?为何灵儿说我的冷珏并未在房中”。
白沉闻言顿了顿,“国师大人已经先一步将剑拿回,自然这剑并不在天下第一楼中”。
我闻言一愣,“那为何师父并没有把剑给我呢?奇怪?”。
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笑道:“谢谢啊!之前麻烦了”。
白沉听着这话并未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也索性就这样进了天下第一楼,待走过这二楼时突的顿了顿步子,只见这厅中有一人格外的引人注目,这人身上挂了许多珠宝,手上、脖子上、就连腰上也是挂满了,好巧不巧的又穿了一身黄色衣袍,看起来真是.....蠢到家了。
来这种地方的不亚于都是有钱人、达官贵胄,可这般明目张胆炫富的陈玥然还是第一次见,觉得这人有些蠢,又觉得这人蠢的有些可爱。
故此也就顿下了步子,这人身形偏瘦,一身装扮在加上那叉着腰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有钱没处花的富家子弟,实锤的败家子儿。
顿了顿笑意,随即便朝着厅中走去。
黄越景伸手撩了撩额角的头发,偏了偏头,随即便将视线放下了那赌注台上,几位大气的将脖子上的几串珠宝统统都扔了出去,面色见极为自信,伸出手指了指,“我买大”。
这一操作让周围的人一愣,有些人抿着嘴,脸上却带着笑意,有些干脆就笑出了声儿,面色间的鄙夷之意也是显在脸上。
“不是,兄台,你到底玩儿没玩过,照你这玩法,你这一身儿,不出半柱香就能输了个精光,家里在有钱也不是你这个玩儿法”。
“谁知道呢?或许人家家里有的是钱呢?要你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