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震乾深处朝堂,在明白其中的深意了,这灵儿是当初戚家送到陈府的人,就连国母有时也称赞这小丫头聪明懂事。
陈诗韵见陈震乾面色带着些愤怒,随即慌张的跑到了莫茹雪身后,哭道:“娘,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不是故意的,再者,是灵儿先招惹的我”。
莫茹雪听见这话脸色也跟着变了变,面色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这无论是戚家还是赤南候都不是能轻易得罪的主啊!
我看了看身旁站立,眼眶带着些泪花的灵儿,伸手拉着就往后院走去,突的顿了顿步子,缓缓道:“待会儿我会让嬷嬷细细数数灵儿这身上有多少伤,之后这陈诗韵身上偏要一道不落的有多少伤,不然这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到时候可不是一介武将能解决的了的”。
陈震乾突的发觉自己的大女儿,如今倒是有了七八分她母亲的果断与决绝,心中顿时很不是滋味,毕竟也是自己的女儿,如今父女竟陌路到如此地步。
陈诗韵听见这话,心中一阵恐慌,面色顿时变得惨白,忙慌的拉住了莫茹雪。
“娘,你.....你不会真的,真的忍心我被鞭打吧?我...我这身子可经受不起啊!”随即又转头看了看一旁脸色铁青的陈震乾。
陈震乾斥道:“这也是你自己自找的,那灵儿也是你能责罚的,那是戚家的人,就是你老子我也都不敢罚她,可你倒好,上赶着找死怨的了谁”随即便大踏步的回了屋。
留下那惊慌失措的陈诗韵和那惨白着脸的莫茹雪。
我头也不回的带着灵儿回了院子,一踏进屋子里就往里屋走去,拿着玉肌膏就往回走,看着那站着面色微白的灵儿,急忙走了过去,扶着就坐到了凳子上。
面色是在严肃不过了:“从今儿起,你的义务不是守护好我,而是保护好你自己,千万不能再意气用事,万事保全好你自己,这样我才不会分心”。
灵儿只得呆呆的点头。
我随即叹了叹气,“这几日你便好好休养着,不用守在我跟前伺候”。
灵儿一听急忙摇头,这一用力,牵引着肩膀就生疼,连带着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我有些微怒的看着灵儿,斥责道:“你若不能照顾好你自己,又何谈照顾好我呢?说了让你静养,那就好好休息”。
这话一出灵儿这才安分了些,也就任着我给她上了药,随即我便让嬷嬷带着灵儿出了院儿。
翌日
一早便被院子里那一阵阵的说话声给吵醒了,有些不悦的从床榻上下来,四肢无力的呆坐在凳子上,伸手便拿过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冷水下肚,这才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