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就是这个笑,确实舍不得与人分享,能申请个专利就好了,可惜呀’,谁让老天把这个迷惑人心长得跟‘妖孽’似的男人推到自己身边,自己是有饱眼福也搭进最珍贵的初吻,所谓的患得患失就是正比的心德吧。
事已此莫忆昨鼓起腮吐着气,自安自劝很有效,转念眉飞色舞的笑赞;‘‘你很会唱歌嘛,一点都不冷还有酥酥的感觉,宇碟然不会是被你的歌声征服的吧’’,话出自知失言一阵尬笑,真够笨,够白痴,再乱讲什么。
莫忆昨右手触摸着额头,慢慢蜷缩着身体,悄悄下滑着,找个空隙开溜,万一惹恼这‘妖孽’,自己不是直脖等雷嘛,有多远逃多远吧。
挑起祸端还想安然无恙,真的是太惯纵她了,不惩治一下她会登梯上天,东方少清冷一笑迅雷般霸势吻住那香嫩的唇...,只能怪她招惹了自己。
‘‘呃...’’一声娇羞呼吸微促,大脑时而空白时而羞昵,却没有抗拒唇与唇的缠绕,也没有推开那熟悉的怀,任他肆意妄为...
东方少感觉得到莫忆昨的身体发出的热,还有轻轻的颤抖,这个惩罚他很满意,她就是自己的了,拥着她慢慢抬起头又附上一个温暖的警告;‘‘我讨厌的不要碰,我不喜欢,惹我的惩罚我会变本加厉到凶残,记住啦’’,说完偷一记盖章的吻。
莫忆昨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微张的檀口依稀留有那温度,白里透红的小脸绽出含羞草的香韵,茫然懵懂的看着眼中浸满柔情的东方少,心不在属于自己了。
这就是怦然的心跳吧,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她久久不能入眠,又不能乱动,满脑子一团乱。
更没有勇气回过头再看一下入睡之前的那句‘晚安’...,即使是默语,还是暂停了。
他讨厌的我不能碰,惹怒他会变本加厉惩罚我,还真是魔的习性,他对其她的女孩子也会这么霸道吗?莫忆昨胡思乱想了好久,不由自己的还是轻轻转过头望着熟睡的东方少怯怯笑着。
‘‘墨痕,不知道为什么,你的笑你的帅我都好想私有制,我深深知道很多都不会属于我,可是,我就是无法自拔的依旧做梦,墨痕,对不起,我的自私但愿不会打扰到你的生活,还有,墨痕,谢谢你,如有来生我一定会加倍还给你’’,随即露出浅浅的一笑;‘‘晚安’’。
夜静了,心静了,情也静了...
很早东方奶奶就起来煲了猪蹄汤,慢火熬了几个小时,汤色乳白入口清滑不油腻,应是吃什么补什么吧。
莫忆昨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虽说有很重的黑眼圈,抿着嘴笑得很幸福,却慌乱的躲避着东方少的目光,少了昔日的针锋相对,做了贼一样,心也砰砰乱跳。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是不敢与东方少对视,看了又怎样,为什么就是看不得?难道...?不不不不,怎么可能,只会吵架的两个人永远都是对敌,对对,就是这样。
无论怎么用力的给自己找借口,就是无法突破‘怦怦’心跳的结界...
莫忆昨的慌然举措,还有那少有的默认与不还击,任谁都会生疑。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东方奶奶玩躲猫猫一样,偷瞄两个人,鲜艳的薄唇笑得弯弯的,渴望的幸福画面终于有了色彩,帅少的心不在冰冷,生活渐渐有了多姿,终于等到了。
东方少知道念爱在看,仍故意盯住莫忆昨不放,小死丫头害羞了,看你还敢无理的嚣张,很是得意。
‘‘呃,奶奶,我吃好啦,我一会儿有考试,赶时间的,拜’’,莫忆昨无力反击,抓起书包匆匆跑走。
在停留片刻,她不敢确保自己是否会静如湖水。
东方少勾起一抹弧笑,起身追出去。
麦助把车停在商务学院的不远处,欲下车帮莫忆昨开车门,忽听东方少很冷道;‘‘不必了,进学院’’,语气很重,同时也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莫忆昨不要招摇,也很纳闷这冰雹的脾气瞬间就变,瞟了一眼很逆反欲下车,‘‘坐好,惹我自负’’,这霸道的一声命令,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气得她头都炸了,脸也绿了,还是被震慑了,缩回身子气在乱窜。
昨夜那又算什么,早上还是春风暖绒怎么又出现了霜冻,惩罚的游戏自己玩不起的,‘冷血’,暗暗忖骂着。
莫忆昨紧紧把头贴在车窗后,通过指缝观望着外面,三一伙俩一串的同学们匆匆而过,应该没有人注意到车内紧张的她。
这时车子从正在张望的孔敬希身边而过,莫忆昨豁然明白了,想不到东方少的妒忌还真是幼稚,若不是为了减少他与宇碟然的误会,哪里会牵连孔敬希,不知好歹嘟囔;‘‘自以为是的荒谬还真是无聊,狭隘的自私,三岁不成,白痴’’
善意的谎言也要遭报应吗?还不是他东方少埋下的祸源,害了自己也牵连了别人。
‘‘喂,不说话又怎样,我不会违背承诺,可我也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我们互不干涉好不好,喂,说句话你能晕啊’’。
还真是忍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