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吁,自己在想什么?真是蠢’’,莫忆昨走到沙发前坐下,很嫌弃的敲打着自己的头。
洗澡不说明白,害得自己空紧张,又被那可恶的眼神污蔑似的嘲笑,真不值,埋怨似的思忖着,脸却热得滚滚发烫,偷窥着门,心仍很慌很乱。
明明就是很大很大的房子,又有很多很多的房间,为什么一定睡在同一间,真是搞不懂‘鬼才’的鬼念,莫忆昨嘟囔着摔打着手中的书。
在同一个房间要怎么睡觉啊,会不会关灯?她满眼的忧恐,心里的秘密又无法说出,她一时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没办法,那租约上可是签着自己的名字,这人活着,还真是不容易,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自己就摊上个奇葩的例外,怎么办?怎么办?一头栽倒在沙发上,问灯灯无语,问书书不言,一声声的叹息懊恼着...
莫忆昨在沙发上就像烙饼,不停翻动,太热了,不小心怕糊了,她没有一丝困意,哪里敢睡。
忽然,门被推开,她的心‘嗷’声怔紧,慌忙抱着书规矩坐着,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一动不动,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她咬着唇索性闭上眼睛,随时准备应战。
他东方少若是碰自己,这个屋子就会变为废墟,他敢动就试试。
怎么没声音了,人呢?她慢慢睁开眼睛,抬起头,瞬间呆住了。
只见东方少穿着深蓝色套装睡衣,很亲随,略有潮湿的头发柔软蓬松着,很心仪,很暖昧,在那曼柔的灯光融合下,那深邃的眼神就像磁铁,深深吸引着所有的一切。
哇,冷血的人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的帅出现在自己面前,是故意的吧,不行,不可以再看,容易被迷惑,可是,怎么办啊,眼睛被勾住了,就是拆不开...
莫忆昨那呆萌着迷的贪婪,顷刻出卖了自己,人啊一旦过于诚实是不是就是‘傻’,可是她却‘傻’得真,‘傻’得可爱。
不是伶牙俐齿,不屑一顾,倔强坚强吗?怎奈,她就是过不了‘帅’这一关,她也从不虚伪掩饰,就是酷就是好看,自己为什么不看,眼里又不会长刺,看过还饱眼福。
此时此刻,她就是犯了花痴,不是准备应战吗,东方少连根手指都未动,一笑倾城而立,她就输了。
‘‘喂,干嘛,深更半夜的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是一身刺吗?被口水淹掉了是吗’’。
东方少魅惑一笑在莫忆昨眼前打了个指响,声音比灯光还要暖还要柔。
也许就是这心与大脑之间的时差永远无法到达一个平行线上,吸引着东方少,前一秒还是冰雪交融,下一秒竟温暖如春,溪水潺潺,真是败给她。
东方少没有在遏制自己的‘情不自禁’,他不想在禁锢自己的心,就在见过宇蝶然后,他更加确定,自己要保护好莫忆昨。
诶哟,是怎么了,在他面前怎么总是出糗,还有尴尬的举措,自己怎么变得如此龌蹉,满脑子的都是什么垃圾啊,仍极力辩解;‘‘这是在自我保护,虽单薄弱小,但是智慧会战胜一切,最好收起你那七零八落的杂念’’
低着头,如果有条缝该多好,自己在乱七八糟的说什么,不管了,阵势不能输,撑出很强韧立然站起身,却不敢正视那可以看穿自己的眼睛。
莫忆昨清晰感觉到东方少可以看穿自己,好几次了,自己稍稍动点心念他便知晓,很多事情不用刻意对白,他就可以一清二楚,在这样的人身边为舞还真是危险,自己要加一百二十分的小心,否则凶险怎么到的都不知道。
今天发生的事情够多够怄了,东方少揉揉太阳穴,很累很疲倦,无力在逗趣,轻声道;‘‘小心砸你的头,不累不困吗?很晚啦,跟我来’’,自己明天要坐早班飞机的,疯不起了。
莫忆昨却惊炸了,斩钉截铁气声浓烈;‘‘不要,别再逼迫,否则我会让你今生都遗憾’’,只要他在敢近前,自己定会让他天女散花。
她的思维逻辑确实丰富,难道没有看出东方少的疲倦和无视的困倦,自己吓自己还很劲足。
东方少无奈站定,回过身没有恼,也没有和煦,严禁道;‘‘既然走进这里,你就选择了相信我,清楚你自己位置的同时,也请你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租约有效期内,我不要看到我奶奶受到伤害,至于结局我会让你全身而退,否则,现在遗憾的会是你’’
深更半夜的哪有时间听她胡言乱语,说完,走到西墙边怪异的香木造型旁,轻轻一拉,竟然是一道门,里面呈现出洁净的空间,一张床,一个书桌,一把椅子,回身道;‘‘你睡这里,记得关灯’’,便走去那张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