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小姐总裁刚刚有来过,就在门前时突然接到了庄园打来的电话,因该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匆匆走啦,你看看你...是否...’’,还是等下去,还是先离开秘书没有出口,垂手而立探问着。
东方少就在会宾室门前确实接到了姨嫂偷偷打过来的电话,因为东方奶奶脸色很不好,可是怎么也不肯去医院,也不准通知很忙的孙子,免得孙子担心放下工作不顾,自己只是有点晕,声称休息一下就无事了。
可谁知,当姨嫂去趟厨房的时间,再回到客厅,东方奶奶紧闭着眼,脸色非常不好,因为东方少悄悄叮嘱过,只要念爱有一丝的微恙必须及时打电话告知,要是真有个万一姨嫂可担待不起,就急忙通知了东方少。
还有什么比念爱生病更要的事情,东方少挂断手机,毫未犹豫急转回身,走到秘书前很凝重道;‘‘去会宾室直接说我接了电话回庄园,让她离开吧’’,扔下看似很简单的一句话便走了。
其实这句话意义深远,东方少故意扔给宇蝶然的,自己出现过了,就是事实,因其它不见忽轻忽重应自知。
宇蝶然闻听先是一怔,渐渐变得尤为愁绪,不由自嘲的冷笑一声,东方少你赢啦,赢了见招拆招的心计,你让我恨不能,痛自忍,那我的爱呢?我的爱又是什么?
惶然凄凉的一人走在昏暗的路灯下,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爱情吗?令多少人神魂颠倒的宇蝶然竟然为了爱,丢了骄傲变得卑微,‘凭什么’,很不甘的自问后,嫌弃的冷笑着,眼中蕴含着一层泪。
‘‘我宇蝶然除了东方少从未真心爱过谁,为什么要变得如此凄惨,东方少你以为这样羞辱我,我就会放弃吗?你了解我的,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你也不例外’’。
宇蝶然坐进车里心好痛,这个痛自己不会独忍,自己的爱有了回应万事皆春天,若不然就都拭目以待看自己如何为爱夺回的‘代价’。
那越来越心机如仇的占有欲目光,很可怕,令人浮想联翩的紧致容颜升起一股嫉妒的黑云...
很快她便查到,东方少身边的女孩叫莫忆昨,在校大学生,病重的父亲在治疗,其它的还不是很清楚,这点就够了,既然是东方商务学院的学生,看她如何成为自己手中的蚂蚁。
这就不要怪谁了,怪只怪你莫忆昨出现在任何人身边都可以,偏偏是东方少身边,绝不可以,怨就怨你身边的人给你带来的灾难吧,宇蝶然笑得很恐怖。
很小的时候她可是就会玩心机的,就连宇展生她的亲生父亲,直到现在从未怀疑过这个冰雪聪明与花之媲美又‘尽孝’的女儿,竟是令他在茫茫人海中苦苦找寻一人的始作俑者。
那可是宇展生心之痛,爱之切的唯一。
到今日宇展生仍不知自己此生真爱的人为何突然消失,犹如人间蒸发一样,一点痕迹都没有。
恐怕只有暗中偷偷观察在换出一副稚嫩乖巧为悲痛欲绝的父亲擦着泪的宇蝶然心里最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这个秘密也折磨着宇蝶然,她没有想到那个女人连夜出走后,竟然再无音讯,别看她很小,她知道宇展生在疯狂的满世界寻找,但是就是找不到。
开始时,她确实害怕过,她担心那个女人会突然回来,一旦回来,她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爸爸失去了所谓的家,她也悸怕父亲万一真的找到了,自己的人生彻底灰暗了。
随着时间慢慢流走,宇蝶然渐渐摆脱了那个担惊受怕的阴影,这么多年了,若是反悔早该回来了,二十年了还是杳无音信,应该是死心了,最近几年她的噩梦都不在重复了,甚至面对父亲时也不再有小心的万一。
只要那个人一辈子不出现,爸爸就永远不会知道真相,宇蝶然直到现在还是憎恨那个夺走爸爸害死妈妈的人,就像心魔一样种在心里。
又一辈的恩怨她怎能看透,她能理解的又有多少,不过这么多年,宇蝶然对宇展生的爱是敬重的,却从未有过愧疚,她只认为是自己的谁都别妄想取而代之。
莫忆昨的麻烦即要来临。
这两日,莫忆昨恢复的很快,强行拉着顾小南硬是办理了出院手续,任凭怎么劝都无济于事。
总裁那还真不知怎么交差,顾小南苦着脸,左右为难的跟在后面哀求着;‘‘忆昨咱们可以不自私吗?总裁交代过你不可以擅自离院的,不要害我可以吗’’
东方少这两日忙着公司的事情,又要回庄园照顾奶奶,便让麦助通知了顾小南来医院陪护,没有允许两人不得擅自离开医院,直至完全康复。
莫忆昨哪里是可以乖乖躺在床上养病的‘主’,自己能吃能走能说能笑,干嘛浪费那个钱,谁劝都无效,顾小南说顾小南的,就像没跟她说话一样,她轻飘飘的东一趟西一趟忙活着办出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