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少明知时间差当中麦助会竭尽旋解,可失约的毕竟是自己,一个字一句话出于尊重都很重要,他不会给自己解释,只是在另一个时间里自己绝不会在失职。
东方少从不在乎外界漫天的舆论,他只走自己对事不对人的严苛路线,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是他严谨恪守的理念。
刚坐进车里,莫忆昨的手机响起来,见是班导,张大嘴巴,要吃掉手机一样,要怎么解释,自己失约,都是身边可恶的家伙害的,一转又如霜打的茄子,瘫软着不知如何是好,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气过硬着头皮按下接听键...
害怕,失望,委屈,遗憾相互替换,那神情极为复杂。
不过也好,若被老师狠狠批评一下,也许自己就会长记性少管‘闲事’,另外遗憾也会好过一点,自我理由安慰一下。
‘‘老师...’’,有气无力的,确实不知要怎么解释,好不容易才争取的见面机会,又被自己搞砸了,班导一定失望极了。
其实她比任何人都失望,甚至好想哭。
听着听着莫忆昨忽然眼神一亮脆笑道;‘‘真的真的吗,我就是没有失约喽,我没听错是吧谢谢老师’’,兴奋的坐得如果是敞开天窗的车子她准会飞出去。
握着手机笑逐颜开的略有激动,因为班导告诉她,相约一事临时有变,改在日后,时间确定后在通知她,她高兴的好想大喊。
这忽高忽低的莫测情绪,呼啦一阵风嗖嗖一阵雨的,东方少凝视一下,目光很淡却掠过异样的疑问,很深。
有镇定的药一定塞给她两颗,不然说不定又出什么惊乍风云的瞬间,不过‘失约,老师’,莫非...随口而问;‘‘重要的人,是老师?’’,他的心从不对好奇有兴趣,但隐约中猜到什么,不经意顺了一眼,摇摇头很想否定。
‘‘才不是,为什么告诉你’’,无极神秘色彩的一扭头,相当于自己生命重要的人,不是谁都可以知道的。
她却不知道,那个她做梦都想见到的人,自己会用一生顶礼膜拜的人此刻就坐在身边。
看着她都是刺,其实都是模具,伤不到别人,很容易伤到自己,沉寂多年的东方少嘴角微微抖一下,随她吧,再次确认中西餐时,得到的答案是他没听过的‘阿婆面’,更不要说吃过了。
‘‘喂...’’
‘‘我不是喂,我是莫忆昨,好听吧,我爸给的’’,洋洋得意的自美着,看那很甜很知足还很炫的样子,展露着无比的喜欢。
还真不是普通的天真,名字都可以炫耀一下,他摇摇头,眼中又出现了那股清冷。
为什么这个没有修幅的女孩破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禁忌,只是她无意中帮了自己吗?竟然还鬼使神差地默认陪同去吃什么‘面’,东方少忖着,深邃的目光透着旷世的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呢?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自己对她的碰触竟然没有抗拒的抵触,还莫名的听她鬼叫抱怨,甚至连胡说八道都容忍了,最让东方少无法理解的是他自己都怀疑自己,自己的车念爱都不曾坐过,更不要说任何异性,可,莫忆昨就坐在他身旁...
就算她刚才帮了自己,这代价金钱都黯然失色了,东方少心里还是不希望那是真的。
如果真是...,他顿了顿,不过那个孩子的名字还真的模糊了,世间的巧合纯属虚构罢了,明天一通电话就全清楚了。
今夜权且还份‘人情债’好了,于情于理把她一个女孩子丢弃在这很晚的黑夜,也是一种不负责吧,交集与否是未知。
第一次进了路边小吃部,东方少没有动筷,时间也很晚了,客人不是很多,他看了眼没有过多的不自在,毕竟是第一次。
莫忆昨却津津有味的消化掉两大碗,堪比吃那美味佳肴,怕扔掉可惜,她的胃撑得圆如球,巷子里的一段路,是连蹦带跳走回去的。
今日是赚到了,每次解馋可没尽兴,蹦出去一分钱她都心疼几天,谁让有人不食人间美味,便宜了自己,爽到爆,满足的甜笑着。
看着那似舞非舞似跳非跳的纤瘦背影幼稚得还有些萌,这是正常人在走路吗?莫名的,东方少却笑了,这久违的笑,四年来第一次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