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个可怕的梦,梦见铲屎官从冰箱里拿了个龙虾罐头来给我吃,我可兴奋了,结果罐头里的龙虾居然是活的,一下子跳起来,蹦到了我的头上,然后用钳子狠狠地夹住了我的耳朵。
我又急又疼,在睡梦中四脚乱蹬,把铲屎官也吵醒了。之后就听见了她的惊呼声:“达西,你耳朵怎么这么红啊?”
啊,什么情况,难道真的是被龙虾夹红了么?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觉得耳朵好像真的有点痒,然后用后脚蹬了蹬耳朵缓解一下。可是挠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什么改善,反倒是铲屎官着急了起来:“哎呀你别挠了,耳朵更红了……”
我转了转头,好像也看不到自己的耳朵,只能作罢。铲屎官把我抱到身边,捏着我的耳朵,左看右看,凑近检查个不停。我被弄得不太舒服,想要把耳朵背过去,又拼命甩头,想摆脱她的手。
结果她却更加心疼了,说我的耳朵背后的毛也脱了一块,在灯光照射下都能看到耳朵下的血管了。
我自己倒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我们中华田园大白喵可没有那么容易生病,印象中的几次去医院,似乎除了打疫苗,就是那次让我心有余悸的“咔嚓”手术了……铲屎官似乎却不这么认为,对着我的耳朵咔咔咔地拍照,然后又是上网查,又是打电话。
过一会儿,就在我准备趴在沙发上小憩一会儿的时候,铲屎官居然从阳台上拿出了一个我好久不见但是一直避之不及的东西——猫包。
啊呀呀,每次被塞进猫包就没有什么好事儿,最大的可能,就是会被送进医院了。
糟糕,我不要看医生,最讨厌看医生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