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到楼下,沈清让告别了他们上了楼。
霍景行不理解:“考试真的对人影响那么大吗?这个考试不行,她还有别的考试,机会多的是。”
邢凯:“你懂什么,小清让准备了那么久,当然是想好好发挥,拿个好成绩,像你这种学霸从来不会理解学渣的痛!”
当初他和霍景行同级,他爸妈每次考试拿到分数后都指着霍景行说,明明幼儿园到高中上的都是同一个班,你为什么不能学学人家给我考个第一,或者不要吊车尾也行啊,还好邢凯心里够强大,坚强的活到了现在,还和霍景行成了好兄弟。
霍景行无语了,反问他:“对了,你最近为什么总来我家晃荡,有什么企图?”
邢凯被这话直刺红心:“害,想多了,我对你能有什么企图,我就是,就是。”他结结巴巴的说:“我太难了,你们都有自己的事业,就我一人闲在家,一个出去玩的朋友都没有,好不容易来你家一趟还被怀疑别有用心。”
他原来只是演戏,后来说着说着,真混入了真情实感,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可怜。
邢家世代从医,家里已经出了一个医学天才,所以对小儿子管的不是很严,任其自由生长,邢凯从小跟朋友浪的没边,哪知道长大了各个都有了自己的位置,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原地瞎蹦跶,哎,真是越说越惨。
霍景行动容的说:“你要是想”工作这两字还没说呢,邢凯泪眼婆娑的说:“所以你要跟我一起出去玩是吗?霍景行你不愧是我那么多年的兄弟。”
霍景行说:“你想多了,你要是想工作跟家里开不了口,我可以帮你安排一下。”邢凯膝盖中了一刀,他已经沦落到要让小伙伴安排工作了,他其实只是这么一说,他还是挺享受现在的生活的,害怕再被扎一刀,收起那两滴假惺惺的鳄鱼泪,邢凯赶紧告辞,灰溜溜的跑到自己的车位上,刚掏出钥匙,微信里就跳出一条消息。
“我帮你。”
邢凯就像是大冷天里喝上了一口热乎乎的水,心里十分熨帖:“害,还是小清让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