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用清水洗干净伤口,又用烈酒擦了一遍。
这一遍,把沈清骆疼得脸都变成了酱红色,顾欢欢的手差点都被他捏裂了,也舍不得叫一声疼。
烈酒擦好,上药就方便许多。
沈清骆脸色经过一阵子终于恢复青白。
刘大夫把一叠药递给方氏,“这个待会两碗水煎成一碗水,用来防止伤口发炎,先吃三天,等三天后我再来看情况。”
忙完沈清骆的事情,方氏才问刘大夫,“欢欢那边要不要也吃点药,她年纪轻轻的,万一撞到了什么地方,以后孩子难……”
刘大夫起先还以为方氏关心儿媳妇,对她高看两眼。
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眼神不免有些鄙夷,“她没事,好生休息几天就好了。”
就连沈清骆,心里难得有火气,看向顾欢欢的眼里满是歉意。
顾欢欢自己倒没什么。
反正老太太就是说话不好听,有点自己的小九九,你生气她也这样不生气她也这样,干嘛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方氏这才放下心来拿药出去煎。
屋里,沈清骆带着歉意,“你别和娘计较,她就那样,说话刺人。”
“我没计较,就这点事计较,以后日子不用过了。”
顾李氏给两人的煮了一小锅的瘦肉粥端进来。
“野猪我让你大哥二哥抬去村里卖了,镇上都是三十文一斤,乡里乡亲的,我就让他们卖二十八文,清骆你看合适不?”
“大哥和二哥都是在镇里做屠户,由他们来定价最合适不过,同村的人少个一两文钱是应该的。”
沈清骆对这种事情不清楚,不过他相信丈母娘不会唬他几文钱。
顾李氏听他这样说也就放心下来,其实这价格是和沈老根商量得来的,不过是她牵的由头,也得和沈清骆说明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