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顺着描述去了张福全摸金的坟,那里阴气足,为了防止生变,让过风守着白洛留在张老这里。
老和尚在坟堆周围摆了个十二诛邪阵,晚间吐了几口血总算用几盆黑狗血和几只公鸡暂且将他压制住,只待到第二日午时将其焚烧。
过风上来时,老和尚刚好将那冤孽烧毁。
“师父,她醒来了,闹着要解绳子,吃东西。”
老和尚心下诧异,“饿了?鬼哪里会饿……她没暴动?”
过风摇摇头,“没有,只是嘴上叫嚷。师父你看……”
“为师这就回去,”老和尚回头将一张符纸递给张老,然后对几人说,“你们在此等它烧完之后,将烧剩下的东西装在一起用这张符纸封好埋在原地,贫僧先去看看那煞星。”
张老有些犹豫的开口:“师傅,这回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不会,冤有头债有主,因果循环,一切皆因小施主因财招惹了邪崇,那上错身的家禽也是受他驱使。幕后主使已经解决自然不会再有别的事情。”
“不过,容贫僧多舌,这不义之财还是少取为妙。”
老和尚说完张福全他娘揪着张福全的耳朵道:“大师傅说的你都听见了没有!”
张福全一脸丧气的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哪里还敢呀。”
“对了,师傅,那煞星的事?”
“她无法直接度化,只能暂时跟在贫僧身边一点点消解她身上的怨气。”
“师傅当真大德之人。”
“施主过誉了。”
老和尚从山上赶回来打开门时,白洛正在那里用阴气像猫一样的逗老鼠玩。
老鼠一跑就用阴气勾着它的尾巴把它勾回来,不动了又去推它。
老鼠:我太难了≥﹏≤
白洛见老和尚在门口就松了劲,老鼠察觉到气息变化飞快的跑回洞里。
虽然很想把链子解开,但是面对着这两个把自己绑起来的人,白洛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软和的话,甚至怨气也在一点点集聚。
白洛控制住自己,对老和尚两人道:“来了?老和尚快把我解开!”
老和尚先前就看见了她逗老鼠的动作,现在又注意到了她控制怨气的举动,心里以为她生前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但顾及到她终究身故变成了鬼,担心她鬼话连篇,故意骗人,于是对白洛说:“你一女鬼,叫老衲如何安然放你?”
说罢,拿布盖住白洛将她拉出去。
白洛用阴气把布掀开,过风得了吩咐又捡起来盖上,直到到了外边。
白洛尽管不畏阳光,但她修为尚浅,阳光照在身上还是难受的。
所以当过风再一次帮她把布盖上时,她没有再掀开。
“这下知道乖了吧。”过风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空,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意味。
“呵。”白洛在里面回了他一个颇具嘲讽的拟声词。
到黄昏时候一行人回到了寺里,白洛想一个人静静,毕竟这么长时间同两个陌生人在一起她有些受不了。
但她被牵着,哪也去不了。
正当她开始焦躁时,老和尚开口了:“姑娘,你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