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尧帝翻了翻,贩卖妇女相较这些,算是轻的了。
草芥人命,官官相护,贪污腐化。
他把状纸递给林络,林络又传给众位宗亲。
乐王草草撇了一眼,递给自己旁边的嵩王。
“还真是只有想不出的,没有康王兄做不到的。”他冷哼一声把状纸递给自己下首的淮王。
“当年慎王所做之事,算是前例,朕没想到,严惩了慎王和安清王,也有人罔顾国法,仗着自己的身份,行这不耻之事。”他冷冷看了一眼跪在堂中的康王,头顶金冠,身穿蜀锦织成的舒适常服,脸上没有半分悔过之意。
毅昭侯看完状纸,直接扔在桌上,一旁的穆王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起身过去,拿过状纸,仔细瞧了瞧。
好容易看完了,他咬牙看向茯牙子,音色冷冷,“茯牙子居心叵测胡言乱语,想要置康王于不义之地,还请陛下明查,此等奸贼,老夫认为,应该贬去官职,重重处罚,才能正我皇室威严。”
从慎王到安清王,皇室声誉已经大不如前,晋尧帝是严惩不贷,素来有明君之贤。
只是宗亲们已然感觉到手上的权势正在日渐衰落,先帝在时,他们还能够呼风唤雨一呼百应,而如今,若不再争,只能从此步入末路。
“穆王叔,皇兄向来明辨是非。”乐王看向晋尧帝,行了一礼,“此事臣弟全听皇兄的。”
穆王脸色黑沉,移开眼睛,不再看着茯牙子和康王。
康王并未有要辩解之意,反而是几位宗亲,据理力争,要求与证人当堂对峙。
晋尧帝大手一挥,谴了林络,挨家挨户去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