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终于感受到了一个平常男人的快乐。

但是，他死了。他的精力被吸干，身上到处都是妖怪留下的痕迹。

他的弟子们大怒，虽然他们没有求下雨的本事，要对付一些小妖怪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他们疯狂的报复境内的妖族，仅仅一年车迟国内就再没了妖怪活动的踪迹。

智渊说道：“女施主以为，妖界和我们人类能够和睦相处吗？”

彭思涵总觉得这个故事似乎还有遗漏，那个女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一个即将死去的人？

“我不知道，我不能回答你。”彭思涵叹了口气：“但是我和我的伙伴相处的时候，我觉得很自在。”

智渊问道：“他们为什么跟你在一起？”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和他们在一起，这让彭思涵很难回答。因为黑莲？她并不想把这些事到处说。

“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但不能告诉你。”

“是因为他们贪恋你的美色才对吧？”智渊说话有些逼人：“人和妖本就不该走一条路。”

彭思涵淡淡的说道：“大师无需用自己的经历来断定我的目标。你不肯放三位国师，为何把我拉到这里来？总不会是无聊得想跟我讲故事吧？”

智渊语态中颇有寂寥之意，说道：“老衲有一问，以女施主的慧根，何以堪不破红尘事？以至在情字中迷失。”

彭思涵一愣：“大师这话什么意思？”

“女施主踏入车迟国第一步时，老衲就已经注意到你。钟情于你的共有两人，一位是外面的一个妖怪，另一个短暂的出现在车迟国，但已经离开。而女施主你，更加复杂。你原本心有所属，但知道外面那妖怪对你的心意，你不愿背叛心中的爱人，但也没有拒绝那个妖怪。”

彭思涵有些慌乱，他怎么能看得到她的心事？但她努力镇定，说道：“我是一个普通人，这难道不正常吗？大师是出家人，没有享受过这种感觉，怎么会明白。”

“所以说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女施主心中放不下的事太多太多，烦恼也太多太多了。你得不到解脱的。”

彭思涵低下头，我得不到解脱…废话，你就算能读懂我的心事，又怎么可能说了解我！

“女施主是都在想，只要你能回家，一切都可以解脱？老衲可以助你。”

彭思涵大惊，但随即说道：“没用的，我根本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就算是观世音菩萨也不能送我回去，何况是你。更何况…”

“观世音菩萨做不到，老衲可以。”智渊的声音中隐有一丝狂热：“老衲已成即身佛，女施主不妨直言，是否愿意回家。”

要回家吗？

可以吗？黑莲会让我回去吗？知后娘娘用了这么大的行动把我带到这个世界，现在孙悟空已经觉醒，她应该并不需要我了，二十一世纪不会有人相信我的话。女娲娘娘让我在他身边，但反而让我增添了无数痛苦和烦恼。

什么神仙妖怪，我已经没有这个好奇心了。这里有什么值得我留恋呢？

她脑海中浮现出了孙悟空失落的模样，但很快被梁杰那爽朗的笑容取代。

“我愿意！”想到这里，她终于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