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氏替薛瑶作了证出了头,证明薛瑶并非诈骗陈二平,只是,一个个都奇怪薛瑶哪里来的这些东西。以及,这位富贵夫人是哪里来的,又如何与薛瑶认识的。
薛瑶被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说她什么话的人都有。村里头,一连好几天都热闹的很。
陈二平入狱的事,也成了大家伙茶余饭后的话题。
薛瑶像个没事人似的,每天该干什么干什么。可是,她身边的人却很担心她。
薛大山得知她送了陈二平入大狱,想说她做事太绝,毕竟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但是,他确实是偷了东西,这等行为不被人原谅。这种风气形成了,哪里得了?
“大丫,这事儿啊,哎!”
不提也罢!
庄梦蝶见薛大山欲言又止,想了想后,替薛瑶出声道:“四叔,这哪里能怪阿瑶妹妹。我听薛大哥说,陈家那兄弟平时对阿瑶妹妹很不好的,他都翻脸不认人偷东西,哪里能怪妹妹做的绝情?”
薛大山自知理亏,不说话。
薛瑶看了他一眼,也顺着庄梦蝶的话往下说:“人家陈家的人都没说我做的过分,你倒是心疼起他来了。你要是心疼他,那我就告诉你他偷了东西给谁用,我看你还心疼不心疼。”
“谁?”
薛大山和庄梦蝶都看向了薛瑶。
薛瑶也不隐瞒,把陈二平跟薛莲的事和盘托出,这下,他再也不好指责薛瑶了:“这个混账东西,竟然做出这种来,活该!活该!”
陈明礼跟黄氏都不是这种人,怎么养出个这种混账儿子来?
还有薛莲,太不知羞耻了!
庄梦蝶也被这消息诈的不轻,好半天才嘀咕道:“太不可思议了!”
古时候,女子的名节大于天,薛瑶不是那种不择手段诋毁别人的人。所以,她说的话,庄梦蝶根本不带怀疑的。
“若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我也不敢相信!”
薛莲一向自命清高,盼着嫁入高门大户,结果与陈二平搅合上了,也是令人咂舌。
当初,薛瑶故意拿胭脂膏给她看,其实是想让她回去让李氏或者周氏给她买,要让他们这些事精在家自己闹腾。谁知道,这事儿不但没在老薛家闹开,倒是把陈二平拉下了水。
这次事情也很让薛瑶意外,薛石回去后,竟然没宣扬出去,也不知道是受了何人指点。
不过,经过这事儿,薛莲只怕是不敢怎么蹦跶了!
薛大山躺在床上想了大半天,越想越生气,便从床上爬起来,裹了一层又一层的厚棉袄。
这些天,他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但是,薛瑶为了以防万一,让他多躺些天。反正,眼瞧着进冬月了,更没事可做。
薛大山躺的骨头有些僵硬,偷偷摸摸的出了屋子,听见薛瑶在屋里哄孩子,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哟,大山的伤好了呢,命大呢!”
半路上遇到有人跟他说话,他黑着脸,理也没理会别人,径直朝着老薛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