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动作刚刚好被李若韵抓住了,这让李若韵更加的觉得好笑了。
觅尔没有说话,只是嘿嘿直笑,待梳妆好以后,李若韵才带着觅尔去了自己母亲哪里。
“女儿给母亲请安。”李若韵恭恭敬敬的给自己母亲行礼,今天自己父亲罕见的没有跟在自己母亲的身边。
徐琴瑟对此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李若韵认真看才发现,自己母亲今天做任何事情还是有些漫不经心。“母亲如果担心父亲,大可告诉父亲的。”
看不下自己母亲的漫不经心,李若韵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没想到的是徐琴瑟也没有多大的反应。
“这是你父亲的丞相府,你父亲想怎么做都可以的。”
显然这是不想入找父亲了,李若韵大概能够解释自己母亲的想法,想想一个说着疼爱自己的人,突然不疼爱自己了,甚至还娶了一个妾室,并且将两人的孩子都送走了,不管怎么说自己母亲的心结都没有那么容易打开的。
因此李若韵也没有在劝了,母子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待在一起。
此时柳夏的房间里面,柳夏正在和自己这个嫂嫂诉苦。
“嫂嫂,你只看见了妹妹的鲜亮,却不知道妹妹的苦楚。”
说起这个的时候,柳夏忍不住想哭。
“那李夫人虽然体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牢牢的抓住了府中的权利,一点都没有给我,甚至连老爷都是站在她那边的。”
柳夏满心以为,夫人生病了,甚至不久人世了,那么整个丞相府的所有权利就是她的了,可是算盘打的响,偏偏大房里面的那个病秧子就算病得再厉害都没有松开自己手中的权利,这让柳夏十分的恼怒,偏偏还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让杜慧十分的感同身受,不过柳夏的处境还是要比杜慧好。
“小姑也别急躁,既然大夫人身体不好,那么,那也是迟早的事情,如今是要牢牢的抓住丞相大人的心才是真的。”
柳夏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嫂嫂说的,我都明白,问题是这个病秧子近日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老爷一直都在她那边,任凭我做什么,老爷都不会过来。”
说起这件事来,柳夏就忍不住十分的烦躁,如果失去了丞相的宠爱,她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怎么会这样,大夫人不是一个病秧子吗?怎么会有能力把丞相留在她的房里的?”初次听到这件事,杜慧也是十分的惊讶。
柳夏又何尝不是,不过她猜测,应该是刚刚回来的那个大小姐的原因才会变成这样。
“应该是李若韵的原因,不然的话老爷怎么会一直都留在大夫人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