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起来了,她就没忘!
不能再装下去了,她会死的,而且,还可能永世不得超生,皮都被剥下来做人皮灯笼。
年轮忙道:“想起来了!特别清楚!之前的事,留诗出走是我的不对,我真的一直都在后悔,原本刚刚就该跟您道歉认错……但是,我总想着这都过了一年了,委实不该提起来讨您不痛快…”
说着,为了保命,年轮顺道给自己找了个出路:“那个…我知道您生气,但是您这么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小姑娘计较了成吗?要不,您就当是遇到一神经病,头脑发热,跟您睡了一次,就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涂涂清凉油散了?”
话音一落,靳言先前嗜血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这张嘴倒是一如既往的巧舌如簧。
沉吟了片刻,望着年轮眼里充满的期待,靳言眯了眯眼,忽地,平心静气道:“七次。”
啥?
未等年轮想清楚这是个什么次数时,靳言又平心静气道:“哦,加上今天是八次。当然,是以我为标准,如果以你为标准的话,应该更多。”
“咳!”只一瞬间,年轮脸红了,靳言绝对是个老司机!
要说他没有一沓坦克情人,她年轮就把嘴封了,再不胡说八道了!
靳言这是在提醒她,一年前,他们可不止睡过一回,是一星期!一星期!
可是…不管是一周还是一天,不都是邮轮情人吗?
年轮继续虚与委蛇的、头头是道的奉承道:“是是是,您说的对,您的确带给了我‘幸福’的感受,不管是物质还是身心,我感激不尽!大恩无以为报。自从离开您之后,我总是惴惴不安,日思夜想、夜不能寐地天天想着总有一天回报您…”
“所以,你想报恩?”
这突转的剧情,让年轮始料未及,她…好像说错话了…给自己挖了个坑。
而果然,下一句话,便听靳言道:“那就给你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