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蛋只得闭上眼,扬着头,任其摆布,鼻中闻着阵阵“女儿身”特有的体香,如花如蜜如阳光一样的醉人,紧张的满头是汗。
陆怡君专心帮黑蛋穿着衣服,也不敢去抬头看他,自己的脸已是羞得通红,想想大家为了自己为了小白,也不再顾及了,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黑蛋第一次摸到女人,也第一次闻到女人,感觉自己马上要失态了。绝不能让陆怡君瞧不起自己。
想罢,对着自己的鼻子就一拳,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吓得陆怡君一抖,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黑蛋仍闭着眼,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打出些血来,流在衣服上,更像鬼。”
陆怡君呵呵笑了起来:“你呀,真是憨。”
当黑蛋流了大概有一碗血的时候,陆怡君帮他穿好了衣服,将他身子拧向门口说道:“穿好了,你快去吧,多加小心。”
黑蛋睁开眼,没有回头,打开门说道:“你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
话一出口,黑蛋想到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有些尴尬。
接着上句话说道:“小白的。”
关好门,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陆怡君抱着肩膀,笑道:“这个小子真是傻的可爱。”
时间回到正轨。
此时,大家对爷爷佩服的是五体投地,纷纷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钟天柱说道:“夏爷爷真是神机妙算,演得一出好戏啊!”
尚衍也走出来,拱手道:“夏爷爷的药也真是灵,说迷就迷,说倒就倒。”
爷爷捋着胡子受用的听着,高兴的说道:“全仰仗大家默契配合,这其中露出一点马脚,药再好也没用啊,呵呵。”
天柱走过来搀着爷爷,说道:“这姓张怎么处置啊?”
爷爷皱眉叹息道:“唉。此人以后终生失忆,无药可医了,他出卖咱们也是咎由自取,恶人恶报。不管他了。我们收拾起东西,撤吧。”
一行人收拾了东西,从侧门出来,向县城方向而去。
陆怡君把心爱的小毛驴让给爷爷骑着,自己与黑蛋在前面牵着缰绳走在地下,尚衍和钟天柱并排跟在后面。
尚衍问道:“天柱兄弟,你这宅院怕是一年半载回不去了,日后有何打算?”
天柱道:“尚大哥,我在县城还有两三处产业,吃住不愁。”
尚衍道:“呵呵,我的意思是,兄弟可有安全的落脚之处,店铺住得不安静,如不嫌弃,可去我那宅院住上几日。”
天柱略微一想说道:“只怕官府不会善罢甘休,我等去了,给大哥引来祸事啊。”
尚衍道:“嗳。兄弟不必担心,我与那保长里长,相熟的很,有事肯定会提前知会我,你只管去住,绝对不会有事。”
天柱为人豪爽,答道:“如此甚好,昨天喝酒被搅了局,今晚在尚大哥府中,我们定要喝个痛快。”
“哈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