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军绿色的大衣外套;里面是裸粉色的Y领毛衣;黑色的直筒牛仔裤,卷了两道边;踩着一双黑色的马丁靴;脖子上挂着一条黑白相间的千鸟格大围巾;头上还带着个黑色的帽子;下巴挂着一个口罩。
他远远走来,眼睛看着前方,像极了张蓼最爱看的米兰时装周上的那些模特。帅得掉渣。
莜沐想唤他,却突然想看看他何时才能发现自己,所以,又轻轻地躺了回去。
只见秦肖走到她所在的树下,然后停了下来。
莜沐郁闷:这就发现了?这么灵?
果然,树下传来他好听的嗓音。
“还打算呆多久呢?你下来还是我上去?”秦肖说完,抬头笑看着莜沐问。
“你靠过来点。”莜沐没回答而叫他离她坐的位置近些。
“干嘛?”秦肖闻言问,但还是往她移了移。
“就在这儿,别动。”
秦肖抬头,看着她究竟想要干嘛。
只见莜沐一个翻身,晃悠悠得从那根树叉上把腿吊下来悬在空中,用身子趴撑着一点点往下掉,然后用胳肢窝夹着树干。
秦肖已经明白她要干啥了。
在她脚底下定定地站着,等着她落下来。
果然,莜沐用脚尖先是够着他的头顶,再是肩膀,然后一放手人就稳稳地骑在秦肖的肩膀上了。
“这样很危险。”秦肖接住了她,才嗔怪道。
“没事儿,反正在这儿摔不死。”莜沐的意思是梦里,死不了,就算死了醒过来再入梦又活了。
但秦肖理解的是树不要够高,摔不死人。
秦肖就这样托着莜沐,在花林里荡着,漫无目的得走。
反正只要跟她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好的,干啥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