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还差不多。”徐婧一甩她一头波浪长发,那个‘哼’字发得是抑扬顿挫,抬手摸了摸鼻,一副得逞了的土匪样。
这样的徐婧,也就只有莜沐能够见着,换成那些膏粱子弟的面前,她可是一只见了虫子都会吓得哭的小白兔呢。
两人一通逛下来,徐婧已是硕果累累,莜沐却一件也没有买。也不是她穷,曲天一和张蓼那对女儿奴,给她的那张零花钱的卡里,数字绝对很可观。
主要她一个“豪宅”女,平时也不大出去,在家都是睡衣睡裤或是睡裙,买那么多穿给谁看呢?就算出去她不是运动服就是休闲服,衣柜里那些老妈为她购置的花花绿绿的裙子,她几乎都不动。时而还气得老妈唠叨个没完。
莜沐上午才退的烧,身体乏力的厉害,一圈下来,已是精疲力尽。她们出了商场随意进了路边的一家星巴克。徐婧看莜沐很累,找了个位置给她坐下,她自己前去排队买单。莜沐往沙发上一躺,只想睡过去。
店里的暖气很足,莜沐趴在桌子上,看着外面雪花飞舞,银光耀眼的世界,梦里也是这样白花花的样子。只是,这里纵然冰天雪地,却人来人往。而那里,寂静的可怕。
不过,想到他来后,那个梦其实还不错。
莜沐的心情,也跟着这样的回忆,变得好了起来。但一想那都是梦,一个丢不掉的周而复始的梦,她的所有感觉触觉,都是假的时,她又变得迷茫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