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馨芸收拾好了表情走回沙发那边,几个太太也笑着像是无事发生,她捋了捋散下来的耳发:“我家长乐真是越长大脾气越怪了,在学校不知道听了什么风言风语就回来和我闹。”
其中一位太太露出了一点好奇,也像是随意一般问起来:“有可能是你家最近接回来的那个大女儿,让你小女儿心里面感到不安了吧。最近也有所耳闻,那孩子是怎么回事啊。”
白馨芸的笑容里面带着一点无奈,手指轻轻摸着自己的戒指:“男人嘛,当初他娶我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谁晓得现在蹦出来一个跟我女儿差不多大的姑娘了。”
另一位太太说道:“哎,这男人啊最不可信,什么甜言蜜语只爱一个,还不是喜欢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过啊..”
她的目光落在了白馨芸手上的钻戒上面:“你们家先生对你还是挺舍得花钱的,你呢,也一定要抓住钱袋子,只要把财政抓稳了,管他怎么搞,都得乖乖回家。”
白馨芸点了点头一副受教了的表情,然后又不着痕迹的给季清欢抹黑道:“大人再怎么糊涂,孩子都是没错的,可是那孩子从山里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跟家里其他孩子格格不入,而且特别难管,一来就跟长乐打了一架,唉,她都这么大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把她教过来。”
白馨芸这么一说,话题自然而然的就被转移了,大家都觉得她很可怜,老公不成器在外面沾花惹草留下孽债,她要跟着教孩子,话锋一转都开始开导安慰她。
等白馨芸将几个交好的太太们送走之后,季清欢已经变成了一个不识好歹,不能教化的野丫头。
还没等白馨芸上去找长乐谈话,季明南从车上下来了,他冷着一张脸,白馨芸要给他拿包,他也避开来:“哼,又在家玩一天,有这种喝茶打牌的功夫,你多花时间教教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