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宇飞拥过她的肩膀,朝着二老点了点头,便朝场内走去。
慕母直着身子,望着渐行渐远的那个窈窕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渐僵。
那个她曾属意的儿媳,终是与自家儿子情深缘浅。
她收回目光,偏过头,朝着身旁已年近花甲的男人,锁紧眉头,叹了声气。见有宾客过来,又舒展了眉头,脸上堆满笑容,雍容华贵。
时过境迁,但愿他们各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