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可她觉得自己心上的伤,却难以愈合。
滕宇飞已经连续两个多月没有回家了,像失踪了一样。
顾雨沫斜倚着沙发,拿了支烟放进嘴里,点燃,学着他的样子,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烟雾。
她盯着袅袅升腾的氤氲,闻着鼻尖淡淡的烟草味,血液里充斥着一阵阵麻麻的快感。
她一直接着一支地抽着,直到烟灰缸里堆满了白色的烟蒂。她听着手机`叮铃铃铃`的响声,抬起手,轻划了下屏幕,按下接听。
`喂,慕北哥`。
`小沫,最近有空吗?`
慕北温润的声音,让整个屋子有了些许生气。
`我一直都在家闲着呢,有什么事吗?`
她清了清嗓子,让自己显得自然些。
`唔,是这样的,这期的政府希望工程招标会,主办一个`募资`活动,特地邀请了市里面几家比较知名的建筑施工方,原来主持仪式的女主持是我公司的同事,恰好前天在工地摔伤了,医院说是粉碎性骨折,现在只能卧床养着。我想邀请你来主持仪式……可以吗?`
`我……`
`你先别急着拒绝,这样吧,下午你来`幕色咖啡`,我跟你聊。`
`好吧。`
`好,先这样,我先挂了,下午见。`
滕宇飞在`暮色`的三楼,刚送走了这期楼盘销售的公关经理。他倚着沙发,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似是不习惯这种苦咸味,拧紧眉头,咽了下去。他抬手看了下腕表,时间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