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想着,人生那么长,没有她,一个人要怎么熬下去。
如果她不爱他,也没关系。那就把她留在身边,在自己看得到的地方,冷的时候可以相互取暖。
他伸手往桌上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把烟支送到嘴里叼着,然后拿起一旁的手机划开屏幕。
已经十二点多了。
这个死女人还不知道回家!
这一刻,他要疯了。
他的老婆在跟她的旧情人花前月下的谈情说爱!
还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了!
简直无法无天了!
简直气死他了!
他掐灭了手上的烟支,又点燃了另一支,周而复始,直到无数根烟蒂之后……
`咔,咔`转动门锁的声音。
接着,玄关处的开关被打开,一室彻亮。
顾以沫弯着腰,拿了双拖鞋套上,直起腰的时候,冷不丁的吓了一跳。
屋子里漆黑一片,灯也没开,顾以沫以为他不在家。
她伸手朝面前挥散一些呛鼻的烟草味,微微蹙了蹙眉。
发什么神经呢!
莫名其妙的!
她刚刚一路都是走回来的,现在已经精疲力尽了,想着赶紧洗个澡,然后睡个觉,便径直往卧室走去。
`跟旧情人,花前月下,是不是特开心!`
滕宇飞阴阳怪调地开口,两只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恨不能把她瞪两个大窟窿来。
哼!大半夜回来,还一副鬼样子!
摆什么臭脸呢!
没见着我这么个大活人么!
一声不吭!
顾以沫懒得搭理他,大脑自动屏蔽他那些恶毒的话语,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滕宇飞等了会,见她没反应,有些气恼,狠狠吸几口香烟,又重重吐出烟雾。
不多时,他便听到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伸长着脑袋探过去,看见浴室灯亮了,知道她在洗澡。
水声停了,就有`嗡嗡`吹风机的声音。
……
没多久,就没有任何声响了。
他起身去桌上倒了杯水喝了几口,心情稍稍好了很多,他到玄关弯着腰,拿出拖鞋穿上,伸手摸着墙壁把灯关了,就去了浴室洗澡。
他本来就是一个简单又纯粹的人。脾气直,来的快,去的也快。
顾以沫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好像听到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没多久身旁的床榻便往下沉了下去。
滕宇飞半躺着身子,伸过手去关了灯,翻了个身,伸手捞起顾以沫轻轻覆了上去。
`我今天不想要`
顾以沫觉得很累,而且她从慕北那里受了些委屈的情绪还没有平复,开口间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哭腔。
要换成平常,滕宇飞是不勉强她的。但今天他就不想放过她,吃醋也好,赌气也好,他就想狠狠的要她。
他继续身上的动作,伸出手扣住她的脑袋,两条腿紧紧的压住她的身体,粗鲁的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直至两人毫无缝隙地贴合,抵死纠缠。
顾以沫弯着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却推不开。
她感觉身上干干瑟瑟的疼痛着,抿紧唇,闭上眼睛,强忍着。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股热——流——喷洒在——体——内,身上的重量便轻了下去。她觉得全身上上下下都泛着酸痛,还有些黏黏腻腻的,极不舒服。
她起身拿了睡衣,胡乱的套着,去了浴室,简单的冲洗了一下。
她再回到床上的时候,身旁的人已经睡着了,发出浅浅钧匀的呼吸声。她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自已也跟着躺下,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