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插花细节上还有如此教养,他对小七的身份越发好奇。
虽有美女在侧,但是梁范总不能盯着人家看,是以没有对话时候,只是俯首垂头,不曾无礼对望。
既然来人不说事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启话题。
最怕气氛突然安静!
按说梁范老司机,和妹子聊天很有一手,却不知今日为何迟钝起来。
想必是前几日连续忙碌,神经紧张的情形所致。
嗯,一定如此!
“小郎君似乎有心事呢。”
想不到公孙璃茉反客为主,“只是看花出神,想起故人而已。”
“是名女子?”
“正是。”
“貌美如花?”
“在我心中是最美!”
听见梁范如此说,她明显一怔,“小郎君是个痴情人呢。”
“俱往矣,来的尽管来,去的尽管去着,我也徒呼奈何。”
公孙璃茉听得真切,眼前人绝对是个痴情种,士大夫中如此执着之人,并不多见。
“唏嘘往事挂怀,睹物思人,教公孙娘子见笑了。”
梁范说完,室内清香袅袅,一片安逸祥和,娃子们半天也不出声音。
公孙璃茉这充满高雅气质的绝色美女,一时沉默不语,空余美目流转。
屋内静得令人不想弄出动静破坏,梁范正在抬头盯着房梁发呆。要说还是古人会享受,造个房子都是雕梁画栋,比后世更有过之。
“小郎君……”
“公孙娘子……”
梁范一转头,发现美人盯着自己的眼神马上移开,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先说……”
两人异口同声,梁范秉着女士优先的原则,闭嘴不言,做出洗耳恭听模样。
“太乙玄门剑舞,我已经编排出来,小郎君乃其传承,盼您过目,看可用否?”
“公孙娘子过奖,不过是前辈传承,小子的造诣还是差些。”
客套归客套,演示还是要进行的。
她并没有亲自下场,而是贴身侍女代为演示,她则和梁范并肩而立,观摩情况。
两遍下来,梁范觉得改动很是合理,没有了那份刚正之气,变得更加飘逸空灵,却更符合剑舞氛围。在他眼里,已经近乎于完美表现。
“既然小郎君觉得可以,那奴家就这般用了,您不怕我辱没太乙玄门剑名声便可。”
“公孙娘子一改,已然差别明显,便是熟悉我太乙玄门剑之人,怕是也看不出渊源……”
“小郎君会一直在福州么?”公孙璃茉冷不丁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