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空气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过了一会，李牧摸了摸头，露出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道：“好像……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九长老仿佛噎了一下，过了几息才意识到李牧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也没轻易的去质疑，而是说道：“那我来考考你试试。”

九长老先是问了几个较为大众的知识点，见李牧连个磕巴都没有就给答了出来，于是慢慢加大难度，李牧仍旧是有问必答。

直到九长老甚至将自己在炼药之时遇上的困惑都给问了出来，这些问题李牧倒是停下来思考了一会，竟然也给解答了出来。

九长老现在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李牧回答他的问题的理论依据竟然全部都是来自李家收藏的丹道典籍里的，九长老自问自己镇守藏书阁的这些年，这些典籍自己翻来覆去的看过无数次，可对这些典籍的理解程度竟然还不如李牧这才看过一遍的丹道萌新，让他感觉颇为伤自尊。

“哈哈，古语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说这话的古人可没想到还有我这连一天老师都当不了的人吧。”九长老为人豁达，在这种智商被人踩在脚下的情况下还能自嘲一句。

李牧也只能继续保持着笑容了，毕竟这情况下他表现成啥样都不太好。

“你刚刚说的解决方式对我的丹道也有着极大的启发，我且去印证一下，你也先回去将我给你的方子炼制出来吧。”说完，九长老似匆匆走了，他现在需要回到正常人的世界，而不是继续在这接受智商上的压制。

李牧看着九长老走了，也只得离开，毕竟藏书阁五楼他也不好多待。

在下楼过程中，李牧也将“学使乐”给关掉了，这个天赋开着的时候总是充满了对知识的欲求，虽然不至于影响正常思考，可就和总是饿着肚子似的，让人颇有些难受。

结果他才下到一楼，都还没好好享受一下周边之人讶异的目光，就被一直在楼下等着的李洋洋做贼似的拉住快步回了家。

李牧虽不知道李洋洋在搞什么鬼，但也知道李洋洋不会害他，再加上他一个普通人也无力反抗李洋洋，只得听之任之了。

回到家中，李洋洋关好大门，用一种看到新物种的眼神打量着李牧，让李牧颇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