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一想,她竟然觉得胸口有些发酸,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叫她有口难开。
“你怎么呢?”云承泽伸出手虚扶了她一把,他能看出来许秋影身体的异样。
许秋影勉强的冲他一笑,“没事。”
“冰蚕蛊?”
“不清楚。”许秋影摇头。
“去叫计城。”
“我不信他。”许秋影按住云承泽的手有些吃惊,她愣了愣,半趴在床边,伸手在云承泽身上摸着。
“许秋影!你干什么?”
“我又没非礼你?”许秋影白了他一眼。
说没非礼的人上下其手,鱼尧同云承泽对视一眼总觉得他要惨了拖着鱼星就走,临末他还贴心的将门带上了。
“……”
屋子里一片暗黑,却并不影响两人视物,等人走了,许秋影也就胆大了起来,干脆给云承泽把被子掀了。
“……”
“许秋影,大胆!”
“你才大胆!”
许秋影耸了耸肩,看着被子里的冰袋一阵无语,“我就说你脸怎么这么白的,原来是冻出来的。”
“……”
“难怪要我哭的,若是你动作大一点,可不就露馅了。”她将冰块从床上拎到桌边放着,看着地上三个装着冰的包裹问:“你真不冷啊!”
“废话!”
“那你还不盖被子?”
“被子湿了。”
“咦~”许秋影万分鄙视的看着他,“受伤呢?”
“嗯。”
“我娘时常同我说,不要装病,因为会遭报应。”
“你娘……”云承泽忍住没说话。
他猜测许秋影拥有的应当是不怎么完整的记忆,所以干脆说自己全忘了,省得惹麻烦。
许秋影的娘是许济在未发家时娶的妻,许济那时候还只是有所成并非现在的丞相,许秋影娘亲是个得体的乡下女人身子骨一直硬朗,在她四岁的时候便去了。
至于死因,对外说是病逝,实际上是怎样呢?
大院里的腌臜,和那皇城里的一般无二。
“我娘在天上看着我呢!”
云承泽不知道她是以怎样的心态说出这话的,他在许秋影脸上看到的是满不在乎。
云承泽咳嗽一二,许秋影已经扶着他去了隔壁的屋子,找了床被子给他盖好了歪在他床边不动了。
“你真没事?”
“没事。”许秋影撇撇嘴,“你有话说就说呗!我在你这睡会了晚上回去,不耽误你事。”
“我有什么事?”他轻笑一声。
云承泽甚至在想昨天夜里救下鱼星的人该不会就是她吧,可是仔细想了想,许秋影是有些小聪明的,但也仅限于小聪明。
“也是。”
他甩了甩脑袋想要将那些不想干的想法甩去,“说说游记的事吧?”
“你想知道南图谷得问问江莱城附近乡野的老人,年轻人不知道有这么个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