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波冷汗一网一网的垮,“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媳妇儿。”
罗秀则像没有听到一样,“何琴歌漂亮吗?”
田波一下呆住了,猛地一下摇起了头,“不漂亮不漂亮。”
罗秀低下头,看着田波,“我倒是觉得挺漂亮的啊。”罗秀的语气冷冰冰的,惊的田波起了一身的冷汗。
‘带出来吧。’
话音刚落,仆人门就将一个女人从房中押了出来,罗秀挑起何琴歌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是很漂亮。可是我觉得没有我漂亮啊。”
最后这句话是对田波说的,“田波,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这么漂亮你都看不上了吗。”
田波被这番仗势吓得汗水一网一网的流,“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
罗秀挑着何琴歌的脸,死死的盯着何琴歌,“他今晚是不是在你那儿过的。好好回答,不然··我相信你应该很清楚现在的局势。”
何琴歌直接被吓得软了双腿,跌倒在地,“是是是,是在我这儿过的。夫人,夫人,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有妇之夫啊。夫人,夫人!”
罗秀再次拍了拍手,仆人们便将何琴歌拧起,丢出了门外。
罗秀再次走到田波面前,田波就像被吓傻了一样,脸色苍白,嘴唇发乌,满头的汗水,整个人一抖一抖的。
田波看到罗秀来了,又要抱罗秀的大腿,罗秀一脚把田波踢了出去。
“田波,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没有珍惜。这不能怪我。”
罗秀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满脸的泪水了,她多么怀念那个拉着自己奔跑的满身伤痕的男孩啊,那个就因为一句话就冒着大雨在门口等着自己的男孩啊,那个爱着自己珍惜自己的男孩啊,可是,一转眼,一切都像过眼云烟一样,消失不见了。
一切都溜走了,田波不在是以前的那个爱着罗秀的田波了,而罗秀也不再是那个为了爱一个人就舍弃一切的女孩了。
罗秀憋住满心的难过,扔了一张纸到田波的脚边,田波一看,‘离婚协议书’
田波看着白纸黑字的离婚协议书,突然挣扎着爬到罗秀的脚边,“秀秀,再给我一次机会,在给我一次机会吧。”
回答田波的是罗秀递来的一只签字笔,“我给过你机会的。”罗秀再次重复了一边。
说完,罗秀按着田波颤抖的双手,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上了颤颤巍巍的田波的名字,罗秀拾起自己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忍着就要溢出眼眶的泪水,“你走吧。不要逼我动手。”
田波呆呆的跌坐在那儿。
罗秀看着田波,抬起头憋着满眼的泪水,转身进了房门。
随着房门的缓缓关上,田波突然开始嘶吼起来,‘罗秀,你不能这样,罗秀,你不能这样,罗秀,罗秀。’
罗秀倚在门口,泪水终于慢慢滑落了下来。
罗母抱着田罗站在楼梯上,看着罗秀痛苦地落泪,“孽缘啊,孽缘啊”
之后的几天,罗秀总是坐在花园里,一会哭一会笑的。
罗父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看着罗秀这样真的是心疼的不行。
直到一天,罗父在谈生意的时候,遇到了一位刚回中国不久的归国华侨,还未曾耳闻罗秀与田波的事情,便连哄带骗的说自己有个女儿,年龄正合适,不过并未提及已婚过的事,这才把女儿从新嫁了出去。
罗父本来是爱女心切,想用一段新的感情来让自己的女儿好起来,没想到反而起了坏头。
罗秀带着孩子嫁过去之后,罗父本来以为,看着自己的面子,就算自己骗了这位乔先生,他也不会对罗秀太坏。
但实际上并不如此,那位乔先生表面上对罗秀好的不得了,实际上一回房,就是又打又骂的报复罗父欺骗自己的仇恨。
罗秀自从嫁进来以后嫁进来后,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每天在衣服的掩护下,满身都是伤痕。罗秀每天都在哭,没有地方可以撒气,罗秀就在孩子身上撒气。
田罗继续说道,“她当时就在我身上掐,掐出了满身的印子,不管我怎么哭都不停。这是带我长大的姆妈告诉我的。”
隐隐间,顾青君觉得,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远要复杂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