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背着昏迷的舒亦云轻身随着闫杀殿飞回了岐山。
那一日后,江湖八大门派灭绝七派,只有碧珏派还残存着,江湖中传说,是玄尘子发疯杀光了所有人,也有人说是舒亦云下药杀害所有人,还有人说是岐山魔教教主在穹苍派大开杀戒,各种传闻纷飞,众说纷纭。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而如今,江湖只有碧珏派独大,江湖也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江湖,已不复往日荣光。
那玄尘子那一日后已疯,整日抱着一个布娃娃,似哭似笑,嘴里一直念着:“诗织,诗织”
舒亦云也消失在江湖之中,不知去向,而那一日在穹苍派究竟发生了什么,找不到人来佐证。
星河站在一个水缸前,看着水缸中自己的倒影,在那发呆。
他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一夜之间会变得如此?
羡安看着星河枯黄呆滞憔悴的脸,拿着一块沾湿的面巾帮星河擦了擦脸,道:“可以振作起来了啊!难道你不想知道穹苍派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星河抓住羡安的双臂,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羡安从怀中拿出剑羽放在星河的手中,道:“这是堂主要我给你的东西,他说这本该是你爹的东西,现在交到你手上,希望你可以继任穹苍掌门之位。”
星河心感不妙,道:“怎么像是交代后事一样?看来穹苍派那一夜发生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羡安道:“是啊!所以,你就不想去查清楚发生了什么吗?”
星河点点头,道:“是啊!我该去查查事情真相。我不该消沉下去。”
就在此刻,一头银发的白泽出现在星河面前,朝星河扔去一个被捆绑结实的人,被折磨许久,满脸伤痕,面容憔悴。
星河看到白泽急切跑向前,白泽打开玉扇,眼眸冷冷道:“不要过来!你我已是仇敌!”
星河跪在白泽面前,泪落而下,双眼通红,跪求无用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星河道:“白泽,都是我的错!你要我怎样,我都可以!”
白泽大笑一声,道:“怎样都可以吗?真的吗?”
星河道:“怎样都可以!”
白泽看着星河道:“那么你在我眼前杀了这个人!”说着指着那个被捆绑结实的人。
星河看着那被捆绑结实的人,这才看清,原来是舒亦云。
可是舒亦云,他又怎么下得去手!
白泽看着星河犹豫的眼神,大笑一声:“你不是说怎样都可以的吗?怎么?让你杀了他就那么难?”
星河拔出自己的剑,看着白泽道:“我杀不了他!但是你要我做别的都可以!”
白泽大笑:“那我让你把羡安交给我,你可以吗?”
星河再次摇头,道:“羡安,也不可以!”
白泽怒道:“你这个骗子!什么也做不了的废物!”
说完,白泽从腰带间抽出一把剑,一剑朝星河的胸口捅去抽回,星河捂着胸口,原本还未愈合完全的地方,再次感觉到了疼痛。
白泽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天天后悔没有救我妹妹!为我妹妹的死付出代价!”
星河感觉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白泽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星河,噗嗤一笑,道:“这不过是我的小小手段,比起光明正大的打斗,下药才是最省力气的事情啊!”
白泽走到羡安面前,羡安看着白泽逼近眼前,她提起剑,准备与白泽拼个你死我活,可是羡安从上次救治星河之后,又怎么会是白泽的对手,她提剑已不如当初。
十招之下,羡安败在白泽手下,白泽点穴制服了羡安,带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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