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祖瘪瘪嘴,摇摇头说道:“你这个样子是不会有小姑娘喜欢的,小姑娘可是都喜欢会喝酒的汉子。”
闫欢想起了聂诗织,看着聂祖问道:“诗织,也喜欢会喝酒的人吗?”
聂祖大笑起来,立刻明白了闫欢话中的意思,说道:“是的!是的!我是她哥哥我绝不骗你。”
闫欢点点头,看着酒瓶那小小的瓶口,月光照在酒水上,懂得了聂祖的意思,立刻拿起酒瓶喝了一口,他以前从来没有喝过酒,顿觉辣嘴,他皱着眉头,露出一副痛苦的模样看着聂祖,喊道:“这酒好难喝啊!”
聂祖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坏坏一笑继续道:“小兄弟看你这样不行啊!连这点酒都喝不了,看来连我家诗织都看不上你了啊!”
闫欢皱着眉头,心想可不能让诗织不喜欢自己啊!为了诗织就算是再难喝的东西自己也得喝啊!于是拿起酒瓶继续喝着。
聂祖看着眼前这小子傻乎乎的样子,自己还挺喜欢,若是娶了自己的妹妹也是不错的,最起码会被自己的妹妹吃的死死的。
聂祖看着已经满脸红晕的闫欢,问道:“你是不是喜欢诗织啊?”
嘴里正含着一口酒的闫欢,一听到这话,猛烈地喷出了一口酒,两眼震惊地看着聂祖,颤颤道:“你,你怎么知道?”
聂祖笑了笑,继续道:“我又不是瞎子。”
闫欢不说话,脸却是红红的。
聂祖故意逗笑道:“难道你不喜欢?”
闫欢急忙摇头,否认道:“不不不,不是不喜欢,是喜欢的。”
聂祖笑道:“那便好,来快喝酒。”
聂祖用自己手中的酒瓶和闫欢的酒瓶碰了碰,急忙劝酒道:“快喝!快喝!”
闫欢不停地点头,像个乖孩子。
夜晚蝉鸣呱噪,两个人喝醉了躺在桌椅上睡着了,聂诗织看着两人无奈摇了摇头,从房中拿了两条毯子盖在了他们的身上。
聂祖对闫欢一见如故,很是欣赏,帮闫欢把过脉,发现闫欢的静脉不畅,便帮他施针通穴,还把自己研制的剑术秘籍送给了闫欢。
闫欢也不负所望,天天闻鸡起舞,天道酬勤,日复一日的练习,武功长进了不少。闫欢从没有遇到一个人对自己那样好,聂祖对他的恩德犹如再生父母,他觉得自己几辈子都无法还清聂祖对自己的恩情。
聂祖常常拉着闫欢一起喝酒看星星,谈天说地,两个人的感情也犹如亲兄弟一般。
有一次聂祖醉醺醺地对闫欢述说着自己的经历:“小兄弟,你知道吗?我是江湖第一的绝命剑师,你说你怕不怕我?”
闫欢打了个酒嗝,醉醺醺道:“哈哈哈哈哈!你就是那个有名的绝命剑师?可是我听说那个有名的剑师长得青面獠牙,甚是恐怖,所以人人怕他,我看你并不如传说的那样啊!”
聂祖道:“那都是江湖传说,我哪有长得那么丑啊!”
闫欢定睛看了看眼前的聂祖说道:“嗯,不丑不丑,一点也不丑啊!谁说你丑的。”
聂祖大笑道:“江湖中人一半惧我,一半崇我。惧我者都想我死,崇我者都想夺我剑谱抢我剑术。他们通通都想我死!因为我臭名昭昭,所以江湖容不得我!”
闫欢苦苦一笑,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说道:“我在那缥缈峰,也是一样,因为我是魔教之子,所以那么大的门派也容不得我!我师父却给我取名为“欢”,我却从没在那里度过一日欢快日子,可是一个笑话!“
聂祖淡淡笑了笑,言语讥讽道:“这世道又怎会容得下有污点之人啊!”
两人相拥而泣,格外惊天动地,真是相见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