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本官知道。”穆雄罢手“好吧,你既然说要状告本官的儿子,那你就说说你要状告他什么事?他做了什么?”
穆雄就不信了,他堂堂的南阳郡郡守,能再三的栽在这个小丫头片子头上?
雪拾看向雪仁川,雪仁川皱了皱眉,深知拿这个女儿没有办法,她太能转弯了,傻病好了以后就这样特立独行
于是,他问道
“好吧。你要状告穆国寅何罪?”
“我要状告穆国寅犯了赌博罪和诈骗罪。”雪拾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下可把雪仁川和穆雄都弄蒙了,诈骗罪他们都知道,可这赌博罪师什么罪?穆国寅好好的诈骗谁了?他一个郡守公子,得穆雄庇护。穿金戴银,丰衣足食,要什么有什么。按理说只有别人诈骗他的,何来他诈骗别人一说?
“哈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儿好好的需要去诈骗,你这姑娘想要污蔑人也找点像样的事来说,说本官的儿子诈骗,别说本官不信,你问问在场的哪个人能相信?”穆雄像是听到多好笑的笑话一般
“你有证据吗?”雪仁川忽略了穆雄的得瑟,开口问道
“没有。”雪拾很直接
呵呵~姑娘,那么耿直真的好吗?你这不就是纯属的瞎闹嘛
这下,轮到在场的百姓,衙差无语,当然最无语的还是要数雪仁川。他未免自家的女儿觉得尴尬所以才有此一问的说
说真的,不但穆雄不信。就连他自己,也不信
没有你就不要来公堂啊,搞得这公堂像你家开的一样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雪仁川,你真是会教导啊,这无中生有,凭空捏造的本事简直和你如出一辙啊。”穆雄嘲讽道。他就知道这么不谙世事的姑娘怎么可能有多大的本事
可是,某人还真就十分的有本事。就在穆雄十分得意,笑得合不拢嘴的时候
“别人有。”
再平静不过的语调,再正常不过的言语,再淡定不过的表情
可听在穆雄的耳朵里就是在嘲笑他,嘲笑他的果断,嘲笑他听不全人话
我是没有证据,可是不妨碍别人有证据不是
“你这是什么意思?”穆雄问道
“字面上的意思。”雪拾看白痴一样的神情随意的应道,这么明显的意思非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你不白痴谁白痴?
刚才之前他嘲笑雪仁川嘲笑得很过瘾啊,这让雪拾不爽。那就看到这之后,他还能笑到什么程度
“启禀大人,稳赢不输赌坊的负责人高管事在外面求见。说他是原告的证人,还带来了物证。”衙差又从外面进来禀报了
“稳赢不输?”
说实话,雪仁川并不喜欢这种所谓的管事。稳赢不输是众所周知的赌坊,拥有正当营业的资格,得朝廷颁发的正当赌博场所。背后有绝对的势力,在整个乾庆拥有很多分店,朝中很多人都不会轻易得罪里面的人,站在它背后的人更是神秘感十足,传闻又很对,但从来没被证实过
雪仁川多余这样的地方一向避而远之,一靠势力,二靠背景,关键还不是什么正经地方。诱导人赌博的能是好地儿吗?那它背后的人能是好人儿吗?
雪仁川就是的死理儿,他不知道为什么稳赢不输的人会来给他家女儿作证,总之雪仁川决定等回头一定要好好的把雪拾的认知引到正确的观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