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秦清身后问话。
“会一点。”
秦清下意识回答,突然想到什么,嗖的转过身,见是尉官,“你?听得懂我说话?”
尉官将她上下打量一番,“你犯了什么罪?”
秦清脱口而出,“我没有犯罪,只是忘带了身份证。”
秦清见尉官皱起了眉头,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对方肯定不明白,可用秦腔该怎么说呢?秦清愣愣的将尉官看着,尉官摇了摇头,走开了。
他就这样走了?秦清怔然,“喂......”太没礼貌,“大人......”这个时侯好像没有这个称呼,“我......你......他......”
尉官转过身,“你与他认识?”他指了指木屋。
秦清点点头。
“此人屡次滋事,施鞭刑,再羁押十五日。”言毕,头也不回的离去。
秦清听言,恨铁不成钢的瞪着那扇木门,十五日,她至少要在这里呆十五日。
回到屋子,秦清闷闷不乐,四周的蚊子嗡嗡的围着她转,一个巴掌打下去,死了十来只,满手是血,秦清嫌弃的甩甩手,这时,外面喊吃饭了,秦清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经过几日下来,她也有所了解,这里一天吃两顿,早上的饭份量大些,实些,因为白天要劳作,晚上相对少些,以野菜为主,至于肉,她是连肉星也没见过,除了小桃送给她的两片,这里的人都很瘦,特别是那些老矿工,也不知在这里干了几年,他们大多有病,秦清猜测除了营养不良外,还因受粉尘的影响,大多咳嗽,秦清好担心是肺痨,这是会传染的,这里没有医疗条件,必死无凝了。
尽快离开是最好的选择,不过当天晚上,小桃妈妈抱歉的告诉她,她未能帮她向啬夫求情,啬夫不答应她的要求,也就是说,秦清不能调离工作岗位,她仍旧要每天去背砖,而正因小桃妈妈屡次在啬夫面前提及,啬夫才打了她,秦清自责不己,如此看来,只有另想办法,反正男孩还关着,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
秦清依旧每日去矿场,见那些矿工每日每日的挖,也没有挖出什么东西来,每天工师呈都会拿着那些挖出来的石块反复的查看,不停的摇头,诏事寅也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与工师一直嘀嘀咕咕,秦清却很高兴,挖不出东西是否就意味着要撒了?
她硬着头皮去问尉官,因为尉官能听懂她的话,“没有铜,大家都没有积极性,是不是要换个地方开采?”
尉官十分惊讶,“铜?谁告诉是铜?”
原来不是挖铜,那么是“铁?”
尉官突然笑了,“隶妾清,你来了数日,竟不知开采何物?”
“何物?”秦清惊问。
“丹砂。”尉官收敛笑容,“隶妾清怠工,笞十。”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