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宁钰声音低沉沙哑,袅袅的烟雾不停的在他英俊的脸周围盘旋。
宁静一脸冷漠,站在旁边不说话。
倒是孙维珍的母亲孙太太,穿着一身艳红色的无袖及膝裙,保养得当的脸高傲而又愤怒,她恼道:“什么怎么回事,这个叫宁静的把我家珍珍的脑袋打流血,今天不给我孙家一个合理的说法,谁都别想走!”
“你是宁静的监护人?”孙太太居高临下地望着宁钰,画的精致的眉毛皱成一团。
宁钰看着太年轻了,哪里像监护人。
“我是!”宁钰将烟掐断,眼眸平淡无波。
孙太太冷笑:“是也罢,不是也罢,你可知道孙家?”
宁钰不说话。
孙太太继续道:“我孙家是搞玉石生意的,在这个区域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今天如果没有满意的答复,我让你们活不过明天!”
宁钰重新点起了一根香烟,雾气开始萦绕着他的眸,他略微瞥了孙太太一眼,问宁静,“到底发生什么事!”
宁静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那蠢货动手,我就教训了她一下,谁知她那么不禁打,真废物!”
孙太太的脸顿时如同被蒸熟了的猪肉一样通红。
校长在旁边快要哭了,两尊大佛他都惹不起,偏偏这个叫宁静的女生还如此的嚣张,真的是嫌事情闹的不够大。
“你这个小贱人,我今天非要打死你!”
孙太太扬起手,就要打宁静。
宁静却一脚将她踹翻了,整个办公室顿时鸡飞狗跳,孙太太狼狈的趴在地上,还被宁静踹了一下屁股。
宁静的脚捻在孙太太的身体上,平静的问宁钰:“哥哥,这个女人太碍眼了,我可不可以把她从楼上扔下去!”
这里是五楼,摔下去的话不死也要残废,校长想要阻止,但是触及到宁钰幽深狠戾的眼神,他吓得退了一步,劝和的话就这样从嘴里又憋了回去。
“不妥!”宁钰重新点起一根烟,吸了一口,缓缓道。
正当校长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听宁钰说:“有的是办法弄死她,别脏了自己的手!”
宁静沉默了一会儿,才若有所思的倚到一旁,她的眼神与宁钰的如出一辙,似乎已经看到了孙太太的死亡一般。
孙太太摔的七荤八素,后面还有黑色的鞋印,是方才宁静踩上去的,看起来十分的滑稽。
“校长先生!”宁钰无动于衷,起身。
校长忙答应。
“这件事并非我妹妹挑事,有什么事情让孙家去华业赌场找我,我叫宁钰!”宁钰对校长还是比较客气的,只是他依旧抽着烟,浓烈的烟一个劲儿的冲着校长的脸。
校长谄媚笑着:“如此甚好!”
“走了!”
宁钰叫宁静离开,宁静临走的时候还故意踩了孙太太的手一下。
孙太太痛苦的嚎叫。
校园的小径,宁钰的表情有些无奈,他摸了摸宁静的头:“这不是你第一次惹事了!”
“是她主动惹我的!”宁静抿唇。
宁钰拿这个唯一的妹妹没有办法,也就没有说话了。
夜晚的风洗去炎夏的燥热,吹拂着青葱茂密的叶,略过琼华般的月光,是漫天的点点繁星,悠长寂静的校园小径蜿蜒的漫到气派的校园门口,外面一辆安装着防弹玻璃的吉普车已经在等候着。
宁静突然觉得全身燥热不堪,又痛又痒,她细腻白皙的胳膊上猛然出现凹凸不平的疙瘩。这些疙瘩竟然在她的皮肉下不停的移动。
“哥哥!”宁静压抑痛苦的叫道。
“药呢!”宁钰瞳孔一缩,猛然将宁静打横抱起来,边将她放在车子里边问道。
“我的包落在了教室,在...包里...我好痛!”她痛苦不堪的在狭窄的车里到处撞,而在下一秒她却怒目圆睁,猛然在车里抽出一把匕首,扎向了宁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