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晓的态度不冷不热,却不失礼数,眸光淡然平静,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她神秘中不失优雅,夏炳林心里更加兴奋,却意外地放过了郑晓晓:“既然如此,那就不便再打扰郑小姐了,我相信我们还会有缘再见的!”
夏炳林端着高脚杯,笑了笑,有些不怀好意。
郑晓晓颔首,独自去了角落。
角落人影稀疏,却可以将宴会厅中的景象一览无余。
从这个角度,她可以看到宁惠琳正在上楼,但是那个恶心的夏炳林却不见了踪影,郑晓晓看似无意的乱扫,其实是在试图找出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而热闹。
宴会举行到一半的时候,郑晓晓突然看见宁婉婉正走向她,她手里拿着一只镶钻的梳篦,那梳篦她认得,是方才宁惠琳装饰在发上的。
宁婉婉有些狼狈,她淡粉色的小礼服上面布满了红酒的污渍。
她与郑晓晓道:“姐,我妈妈方才上楼的时候,把梳篦掉了,我的礼服脏了,你能不能帮我送上楼去,我妈妈在客房更衣,我需要先去一趟洗手间,不然这件礼服可要糟蹋了!”
她看似很焦急的样子。
“怎么弄的?”郑晓晓没拒绝也没答应,而是问道。
“方才被侍者撞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那我帮你拿上去!”郑晓晓接过梳子,又顺便在侍者的托盘上拿了一杯红酒,上了楼。
郑晓晓敲了敲客房的门,里面没人说话,门却打开了一条缝,下一秒,郑晓晓的腕上忽然搭上了一只肥胖的手,她被很大的力气拽了进去,酒杯却还是稳稳的。
“宝贝儿,我可要等不及了!”
原来是夏炳林,他把郑晓晓拽进了房里,又把房门反锁了,肥胖的身躯几乎要把郑晓晓挤到墙里去。
郑晓晓忍着恶心,却并没有那么惊讶,她抬眸,眸中坦然而自若:“夏先生,这里是我家,请您自重,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娇小的身躯中带了几分傲然,让夏炳林更是色心大起,不论是他的前妻还是外面的情人,全部都是庸脂俗粉,眼前的郑晓晓对他来说是一种新鲜玩意儿。
他搓了搓手:“到了床上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小宝贝儿!”
郑晓晓冷笑,抬手便将酒泼到了夏炳林的眼里去。
猝不及防之间,夏炳林的眼满是火辣辣的疼痛,他捂着眼睛粗俗骂道:“贱女人,看等会儿我怎么收拾你!”
门被反锁了,郑晓晓十分狠辣地在他的下面踢了一脚,几乎要踢得他断子绝孙,又将手中的梳篦扔到了夏炳林的身上,一时哀嚎声响彻不断,但是这房间隔音效果十分好,下面宴会及其热闹,谁都不会听见。
郑晓晓抽出一根针,扎在他的睡穴上,他顿时安静下来,此刻她打算先通过卫生间的窗户爬下去,然而当她从卫生间二楼窗户滑下去的时候,脑中突然升起了难以压抑的眩晕感,若不是底下有空调机在支撑,她会直接摔下去。
坏了,似乎是迷药!是什么时候下的?
她没有喝别人给她的东西,为什么会突然中了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