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给栓子娘和二大爷放假,回家去看看。
二大爷去甜水胡同看奶奶,说来也巧,中午吃了饭娘俩在家歇晌的时候,门外来了衙役。
敲开门问小神医是不是住在这,二大爷不明对方来意,怕是医馆医坏了人摊上官司,官府来拿人,不敢随便回答。
正支唔着,奶奶摸索着过来,一只手放在耳后拢着音,大声地问:“你们问谁?”
衙役一看,这是耳朵不好,大声的问道:“小神医是不是住在这?”
奶奶扭脸对着二大爷说:“找你小婶姨?早死了多少年了,咋还找这来了。”
转过来对着衙役喊:“去青龙山,在那埋着呢。”
衙役这个气呀,您老这什么耳朵,是摆设吗,冲着老太太又喊一句:“我说的是小神医,郎中。”
二大爷做恍然大悟状。“哦,您说郎中啊。”
对着奶奶说:‘娘,你忘了,我三舅姥爷他四儿媳妇娘家哥哥娶的媳妇她后爹,是郎中。”
奶奶点点头,跟衙役推荐道:“对,是郎中,瞧病瞧得好着呢,我这眼睛,这耳朵都是他给瞧的。”
衙役气的快吐血了,这都哪跟哪呀。
就您老这眼睛,这耳朵。。今儿出门没看黄历怎么遇到这么两位。
迷糊儿子糊涂妈,怎么凑合的。
得嘞,也不问了,衙役让这娘俩气走了。
二大爷转身插上门,啐了一口。“丫,想跟我们娘俩扯合,还嫩了点。”
奶奶说:“老二,你别在家歇着了,早点回去跟丫头说一声,要是没好事,干脆甭回来了,回老家躲一阵再说吧。”
应了一声,二大爷又回了庄子。
到庄子跟张嘉和十四阿哥学一遍事情经过。
十四阿哥冷哼了一声说:“哼,倒要瞧瞧谁敢动爷的人。”
张嘉垫着脚,拍拍十四阿哥的胸脯,竖起大拇指说:“小哥,霸气。”
十四阿哥看看她的小黑爪子。“去。”拍到一边。
接下来几日张嘉给瑞哥放假,自由活动,自己带着杏儿折磨兔子。
选了一块离兔舍远的空地,摆一张桌子,两人人手一只兔子。
杏儿练习缝合,张嘉练习剖腹产。
第一次练习就出了笑话,张嘉的兔子是麻醉过的不会动。
杏儿没掌握好兔子的麻醉程度,麻醉到半昏就把兔子摆到桌上。
一刀下去,兔子疼的窜了起来,吓得杏儿妈呀一声跌坐在地上。
张嘉闻声抬头,只见一道灰影奔自己而来,嗷的一声躲开。
兔子像一匹受了惊的野马,在空地上乱窜。
两个人放下刀去追,侍卫也加入进来。
瑞哥看见热闹跟着追,跑的满头大汗。
一时间鸡飞狗跳,各种围追堵截,最后兔子没力气了,被侍卫捉了回来。
等兔子昏迷后五花大绑绑在桌子上,缝合伤口,包扎上药。
杏儿抱着放进一个单独的兔舍。
张嘉为母兔接生出六只小兔,缝合包扎后把母兔抱到了单独的木笼带到四合院,精心照料。
在庄子上呆了四天,张嘉和杏儿每天分上下午做两例手术。
有两只母兔因产后感染没了,其它的恢复还算好。
数日后带着田姑娘回城。
瑞哥把带来的兔子又拎了回去,把他送到家,给夫人留下两只腊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