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折生指着鼻子反问,“我?哄她?”
自然,从他们跟着这位公子开始,从没见过这位哄过别人,只有别人求着这位的时候。
不语继续劝道:“灵寰姑娘打小娇养,哪儿像我们两兄弟天生天养不怕风吹日晒。小姑娘家家一天一夜没休息赶路,也是累了些,公子,什么都得慢慢来,况且您还得借助她的眼睛......”
牧折生拧眉,没好气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把隔断升起,让她上车。”
不语正准备对灵寰说,没想到她嗖地一下就爬上车,让人猝不及防。
猝不及防的不言正在套马呢,看着车门口铺着的白长绒毛毯上的黑脚印发呆,果不其然,身后公子暴跳如雷:“灵寰!你给我滚下来!!!”
灵寰一探头,脸上哪儿有什么泪水,眼眶都没红呢。她扮了个鬼脸,头一缩,回车厢里了。
不语拎着被小姑娘丢得到处都是的鞋回来,苦哈哈面对气得几乎魂魄出窍的公子。
从此灵寰就在车里安了家,生了根。只要一赶她下车就哭,还专挑大街上人多的地方,一边哭一边喊相公不能不要我我们都洞房了的之类言语。
牧折生只要一听见相公、洞房之类的言辞,必定要在下个场子里找回来。他也不是瞎子,灵寰爱憎分明,喜欢的东西除了吃没别的。
因此时常在外宿的时候故意拿出乾坤袋里的美食美酒不经意显摆,惹得灵寰口水直流道歉加写保证书,跟个背后灵似的在牧折生身后徘徊来徘徊去。
后来保证书都能集成一箱子书了,照样死性不改,狗爬字也没有半分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