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就把是非颠倒过来,把错处都推到了席凤一个人都身上。
席凤冷笑,“阿奶,你说这次是我误会了,那么,分家时分给我们二房的林木庄子上的檀香树和楠树被大房的人砍光卖了,也是我误会了?”
席凤恭恭敬敬的给老宗主磕了一个响头,哭诉道,“那林木庄子里,值钱的也就那三十棵成年檀香树,阿公在世的时候,还曾陪宗主叔祖去庄子上看过,阿公还许诺过等宗主叔祖百年之后,送宗主叔祖一口檀香棺木,这件事,在阿公临终时,还特地交代给了我阿爹,可是,没想到,我阿公的丧事刚完事,大伯就带着人去庄子上,把三十棵檀香木都砍光给卖了,卖的银子,我也没给我们二房一文。”
“我们二房是在大伯把树卖了之后才知道的,宗主叔祖,那庄子,分家时既然分给了我们二房,那庄子上的树也就是我们二房的,大房的人凭什么去砍了卖?”
“说都没说一声,银子也没给二房一文,这跟土匪强盗有何差别?”
“宗主叔祖,我们席家虽不是书香门第,耕读世家,可也是杭州城小有名气的乡绅大户,大伯作出这等不耻行为,这丢的,是我们席家的脸面。”
“我阿爹念着是一家兄弟,就没把事情闹大,吃了这个闷亏,可接下来几年,大房的人越来越过分,几乎把我们二房都逼到了绝路上。”
席凤一边哭,一边诉,把大房这些年做的事,一件没隐瞒,全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