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提也罢。”
吴玮:“……”师父,你老这样会被打的。
“我知道!”胖典举起手来。
“你知道?”吴玮嫌弃地投去一瞥,“身为二师兄的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知道?胖典,别瞎编了。”
“哼!我就是知道!”胖典不服气地蹦了起来,叉着圆鼓鼓的腰,“刚才师父想说的肯定是,自从南边的掌门师叔不再派人给师父送好吃的了后,师父就没再吃过好吃的了!”
“!”还真是他不知道的故事……
“燕典!”徐道人生气了。“休得胡说八道!”
若是往日,看到师父生气,胖典也就住嘴了。可是,今日师父蛮不讲理地收走了林师姐送给他的车车,任他怎么哭求都不肯还回来,胖典的小脾气就上来了。再加上,今天有客人在场,胖典的胆儿倍儿增肥,敢捋起他师父的老虎须。
“我才没有胡说八道,是谭师兄告诉我的。”
“哪个谭师兄?……谭弘方?你在何时见过他的?为师为何不知情?”
“我上山第一年就见到他了。当时,他给师父送东西,被师父轰了出去。后来,他每次再来咱们这儿,就把东西交给我,还叮嘱我机灵点,不能被师父发现。但要找机会给师父用。我当时还小,谭师兄的要求又那么难,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才能办到,就把东西转交给大师兄处置了。师兄也叮嘱我不能告诉师父。那时候,我就知道啦,是南边的掌门师叔派谭师兄来的。师父,其实南边的掌门师叔可关心你了,你干嘛要跟他生气,不理他啊?”
“住嘴!”徐道人越想越难堪。原来那些他以为是大徒弟外出历练带回来孝顺他的东西,竟都是师弟暗地里派人送来的……可他们明明早就决裂了啊!
“惺惺作态!他也不配你喊他一声师叔!——燕典,你帮南派的人说话,觉得他们好是吧?那就滚去南派,不用再喊我师父!”
“师、师父,”胖典被徐道人罕见的疾言厉色吓到了,扁着嘴,哽咽道:“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说说而已,没觉得他们好,其实、其实我觉得他们坏透了……我可不舍得离开师父,呜呜,师父,不要赶我走!”
总算还有点良心。徐道人面色稍霁。
又听胖典抽抽搭搭地说道:“师父,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就对我发那么大脾气,二师兄还老跑去找南派的人玩呢,您怎么不——唔!”
吴玮一把捂住胖典的嘴,硬着头皮,迎向徐道人震怒的目光,僵硬地解释道:“我、我不是,我没有,师父,别听胖典瞎说,我一向最听您的话了!”
“你们……你们……”徐道人气恼地指指他们,“一个两个,都要气死为师啊!”甩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