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也不想暒歌亲临战场杀敌,担忧道:“兰花,领兵一事,可否另择人选?”
“叱云珩与乌羌国合谋,企图吞并我猎桑国,我乃一国之君,岂可贪生安坐大殿?”
颜丽给南疆使了个眼色,示意南疆继续游说暒歌留在彤华宫。
“正因你是一国之君,你若亲赴战场,猎桑国该由谁来坐政?”
“我猎桑国是鸿濛大地上第一个成立的国邦,至今已有一百三十亿余年,其它列国均是后起之秀。若我猎桑国叫后来者吞并,如何对得起立国的八极君?以及历任先国君?”
自己的国家受到侵犯,贵为一国之君的暒歌执意亲临战场守护自己的国土,也无可厚非。
可是,即便猎桑国的将士再是勇猛,只要两国交战,死伤是避无可避的。
哪怕贵为一国之君,只要上了战场,刀剑玄术可不认你是何身份,只当你是敌人。
暒歌执意如此,颜丽与南疆只好停止说服。
“君上,若无其它吩咐,颜丽先行去猎戎族,与阿頔商榷开战事宜。”
暒歌点了点头:“去吧!”转头吩咐赤乌:“传无象将军进殿。”
“是。”
见南疆玉立于案台下方,轻喊道:“南疆,你到我身边来。”
近到案台里的南疆始终不放心暒歌亲自上战场:“兰花,你可曾上过战场?”
“不曾。”
“那你…”
“有人觊觎我的国家,我作为国君,岂能被动的任由乌羌国吞并?”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君,安邦定国是你的使命,可两军交战的残酷我见过,我担心你。”
暒歌一脸温柔的笑了笑:“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见你。”
上战场可不是小事,瞧不出暒歌有多重视自己安危的样子,南疆顿感鼻尖一酸,急得想要掉眼泪。
不能哭不能哭…,兰花亲战在即,不能触霉头,不吉利。
“我不止要你活着回来,还要你毫发无伤的回来。”
一旁的白曼干巴巴的看着暒歌脸上的无尽温柔,可惜,不是对她展现。
这些时日的谨小慎微,也未换来暒歌的和颜悦色。
眼下,暒歌又要着手与乌羌国开战一事,只怕是会被无视的更加彻底。
这时,领命前来的无象,抱手道:“参见君上!”
“无象,传我口谕,命执掌地面的水苏将军调集所有能飞升虚空的将士,到乌羌国边界处。”
边界处不是有两万名将士镇守么?
“君上,已有两万名将士镇守在与乌羌国的边界处,为何还要将地面的将士调集去?”
“颜丽得到消息,叱云珩与乌羌国国师正谋划吞并我猎桑国,既想我猎桑国弃条约不顾,主动开战,那我就遂了他们的愿。”
虽说与乌羌国迟早有一战,可这才休战万年不到,乌羌国就按捺不住欲望想再次开战,竟还妄想吞并猎桑国,无象既意外又恨得牙痒,实在忍无可忍。
“末将领命!”说罢,转身去了依山傍水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