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能者居之;无能者,让贤!
叱云珩与地不容向国师拜辞后,回了自己的居处。
吩咐地不容从今开始,着手笼络人心,为日后逼乌羌国君上禅位,拥戴自己登位做准备。
乍一看,叱云珩确是一位胸怀大志的将才。
只要能爬上万人膜拜,唯我独尊的高位,对国师谄媚巴结,也算得是能屈能伸。
国师说,能吞并猎桑国,甚至将玄域列国也一一纳为乌羌国版图。
叱云珩是相信的,因为暒歌的父君。
当初,若非国师出手,仅凭自己一己之力,是断不会击裂暒歌父君玄灵珠的。
“将军,今日国师所言是否意味着,您的意见,他采纳了?我们要攻打猎桑国了?”地不容问道。
叱云珩冷哼了一声:“别看他玄龄已高,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实则坏得很!”
地不容愣了愣,问的不是这个呀!
“是,坏透了,那将军以为,国师会作何决断?”
“本还想借乌羌国打猎桑国一个措手不及,将暒歌拉下君位。谁知,老奸巨猾的国师竟是要吞并猎桑国。”
“如此一来,岂不是您往后只能在乌羌国做个将军?”
叱云珩脸一沉,自己可是有的放矢,要坐国君之位的。
区区将军,简直是辱了自己。
“时机一到,乌羌国,将会是我姓叱的!”
地不容眼睛里放起了光:“不知将军说的时机,是何时?”
“等他一薨,我的时机也就到了。”说罢,成竹在胸的叱云珩狞笑着拂袖朝偏室走去。
只要等国师寿终正寝,乌羌国就可姓叱?
地不容认为,自己离出人头地不远了,很是期盼国师,早点死。
想着站在一人之下,呼风唤雨的滋味,就不禁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忽然瞥见宫门口有个人影闪过,大喝道:“是何人?”
不会是国师的人吧?
心慌慌的大步来到门口,见一名小卒躬身抱手。
地不容顿时眉毛都立了起来,自己竟被这小卒吓的不轻,恼怒不已的抬手一拈,小卒整个身体被一股力量牵制,极速移到地不容身前,被其一把掐住了脖子。
一看这脸涨得通红的小卒,就是方才跟进国师殿里的小卒(颜丽)。
气急的地不容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掐得小卒(颜丽)呼吸困难,嘴唇渐变发紫,眼前开始变黑。
“是你?你竟敢偷听我与将军谈话?说!你是受何人指使?”
被死死掐住脖子的小卒(颜丽),用尽全力从喉咙发出声音,含糊不清的说道:“回…回将军,小的…未…受任何人…指使。”
地不容凶残的瞪着小卒(颜丽),眼珠都凸了出来,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话:“你若再不实话,本将军就捏断你的脖子!”
小卒(颜丽)顿感自己快要窒息而死,想发起反击,又恐败露。
本能的扒拉着地不容的手,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气泡音:“将…将军…小的要跟…将军…上战…场杀…杀敌。”
地不容一听,用力一挥,将小卒(颜丽)甩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