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此之外,他概无所知。
于是随口敷衍了萧沥沥两句,便遣着李广赶紧送她们回府。
李广领了命,恭恭敬敬再要请她们出馆。
萧沥沥知多留无用,方点点头随了李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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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已经戌时过半。
是夜月黑风高,见不得半点星光。
萧沥沥拉着萧平儿和杨柳,紧紧跟在李广身后。
她不时回头,四下观望。
总觉得周围各处都阴风阵阵,寒气逼人,让她不自觉一阵哆嗦。
各户人家都已闭门点灯,虽不乏人气,但街上行人只三三两两,且都行色匆匆,只顾埋头疾走,仿佛在躲避什么的样子更让她觉得惊恐万状。
她不自觉出声唤住李广,轻声问他道:“你……可会功夫?”
李广因少了一只耳朵,萧沥沥声音又柔又低,他听不真切,便凑近她的嘴边,请她再说一遍。
但萧沥沥想说的话尚未出口,便被一道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打断:“她是问你……可会杀人!”
那人声音未落,岂止萧沥沥她们几个,连那李广都惊出一身冷汗。
他下意识地挡在几个姑娘身前,充满防备地四下探寻。
他悄悄回身同萧沥沥几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尽可能努力地侧耳倾听,想要通过声音的来源,辨别那人所在的方向。
像是看出了李广的打算,那人突然一声嘲笑:
“劝你莫再白费力气……既是连近在咫尺的自家主子的话都听不真切,还想找到我?真是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