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枭几近咆哮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萧沥沥对萧张氏吼道。
他现在憋了一肚子火,一点就着,根本不会管对象是谁。
萧张氏深知萧炎枭是个什么脾性,于是不再开口,继续望着碗筷发起呆来。
萧沥沥却不如萧张氏那般畏惧,她愈听见萧炎枭口中的激愤之言,愈加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错。
“爹,如果说,孩儿单单是看了一眼过路的男子,就要悉数承受别人的闲言碎语……
而且因为这一点议论,您就要全盘否认女儿的存在……
如果您心中如此看不起我们女子,那么当初,您又何必教我认字读书,您和娘亲又何必生下我?
将我赶出萧府或者将我丢弃荒郊野外让我自生自灭岂不更好?”
“你还有理了是吗?养你将近二十载,我有教过你去偷看别人?有教过你跟长辈顶撞?还是说你觉得为爹的太懦弱,连你都没有资格管教了?”
“孩儿不敢!孩儿当然感念爹爹您的养育栽培之恩,更庆幸自己有机会识得几个大字。
但是您从来都是将女儿圈禁在府中,女儿几乎从不曾出过萧府,甚至不曾有过机会跟别的丫鬟仆人有何接触……
如此这般,孩儿真的就如您所想成长起来了吗?
您若要我温婉贤淑三从四德,做个女子该有的模样,那从今日起,孩儿便不再念书了,就如您所愿可好?”
“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是你跟你爹说话该有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