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我是白木阳,但我真的不是反叛军少将,我是穿....”
越字还没出口,白木阳话到嘴边突然停了下来,心脏仿佛被万千只蚂蚁啃食。心脏逐渐减慢跳动,血液凝固。
难道不能说出自己穿越的秘密?
他随即咳了几声改口道:“穿着帅气的衣服游玩的。”
话语一出,刚才心脏的疼痛缓解,恢复原状。
果然,印证了他的想法。这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见灰袍老者眉头皱的更紧,白木阳大汗淋漓,裂着嘴,“我和你们说的少将一点边都不沾,我完全没有危害,我可以投降,完全按照你们说的去做。反正....就是.....总之不要继续上刑了,我一定百分百配合。我是良好市民。”白木阳语无伦次,一口气说了很多。
上辈子自己就连打针都怕的要死,更别说遭遇这样的酷刑了。
再说什么反叛军之类本来就是反派,一点归属感也没有,如果他还有本来在这个世界的记忆,他带路把那些反叛军一个一个找出来都可以,更别说投降。
还有更让白木阳生气的是自己莫名就背了一个黑锅,还受到这般待遇,不但恨这帮灰袍人,更狠反派军。
再者反派军第一印象就很差,上辈子在地球的时候白木阳可是一个三观很正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一点小事杀别人全家,祸不及家人,这可是天理难容。
他现在是切切实实的想叛变,不过要是能叛变成功,可不会放过审讯他的这几个人。
地下室格外安静,只剩白木阳奄奄的喘气声,他忐忑不安地等待灰袍老者的回应。
老者手抵下吧思考了一会又打开笔记本写道:“他尽然又改口承认自己是白木阳,可他没有承认自己是反叛军少将,他一昧的否定自己,真的奇怪。
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没有黑暗之匙?”老者停顿了一下,接着写道:“这完全不像他,即使失忆也不可能不带这件东西。
他身上的门完全没有魔法的气息,我怀疑这不是他,或者......”
灰袍老者合起笔记本瞥了一眼白木阳,略带失望的拿起桌面一件头部细小,如针一般的东西。
“说,你就是反派军少将白木阳,我要你亲自承认。”
过了一会,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响起。
“啊~~~~~我是反派军少将白木阳,我是,啊~啊~~~”
灰袍老者满足地舔了舔嘴角,脸部扭曲,放声大笑道:“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桌上的用具被来回快速替换,笑声和哀求声此起彼伏。
室外把手门口的铁甲骑士被这阴森的叫喊声感染,浑身止不住颤栗。
地下室内祈求声越来越弱,灰袍老者看着死去的白木一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充满怨恨并不时用脚踢着地上不可描述的物体。
咚!咚!
地下室上方教堂的钟声响起,街道滴滴答答雨水滴落,附近街头人类,亚人类,兽人,变种人,纷纷加快步伐躲避这场平静安详的大雨。
人们并没有过多注意教堂阴暗的拐角处那个人影。
头带黑色半高礼帽,身穿黑色大衣,额头有闪电一样的图案。
这个人影伸手触摸空中雨水,小声咕哝了几句:“新的世界将会来临,旧的世界已经死去,异世界从复活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
一座破旧宫殿内,白木阳恍惚站起,睁开空洞的双眼扫视四周,一把原木色座椅........
他双手慌忙乱摸全身,又反确认了几遍。
没有任何伤痕,被切掉的手指还在手上,这一切仿佛是一场梦,但是白木阳明白,遭遇的这一切不可能是梦,因为那些事情真实的存在过,那种疼痛感还未消去。
虽然整个身体完好无缺,但是那些曾经断裂处还是隐隐作痛。
重新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