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英看看这间机关屋子里面的那间屋子,看见墙上挂着一副画,正是江流赋的那张山水画。可是宋英已经感觉自己有些瞌睡了,再不能闯到里面那屋子里去了。
付春兰出了地道,将地道关好,便去找薛重桐了,她缠了薛重桐好一会儿,终于说服薛重桐到庄后的山林里教他练剑。薛重桐到了山后,把飞莺剑法的一些招式演示给付春兰,然后付春兰跟着练,练了一会儿之后,两个人坐在草地上休息,此时月光凉凉的照过疏林,落在她两的头上。付春兰看了一会儿月光,便搂住薛重桐的胳膊说道:“薛大哥,现在可没有母大虫来打扰我们了,我们可以静静的待一会儿。”薛重桐说:“谁是母大虫了?”付春兰说:“你那个宋徒儿啊!”薛重桐道:“她和你不一样,你也不要这样污蔑她。”付春兰道:“就污蔑,母大虫,她是被困的小崽子,不能打扰我和你在一起的。”薛重桐说:“她不会被困的,有我在,我不会让她受累。”付春兰说:“不说这个了,我们再练剑吧。”说着站起身,又要练剑,薛重桐说:“你练一遍,我看看效果。”付春兰便练了几招,可是她也不好好练,练着练着就往薛重桐这边栽倒,靠向薛重桐的肩膀。薛重桐一下子闪开,说道:“付姑娘,我要回去了,今天已经不早了,而且我两不能这样。”付春兰说:“你迟早会看中我的,宋英那个笨蛋指不定什么时候便被困起来,乱箭射死那。”薛重桐说道:“我不许你这样咒她,我和你也只是普通朋友,现在我要回去了。”付春兰说:“这样难得的月色,再待一会儿吧。”薛重桐道:“不行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要不明天睡懒觉,起不来。”说着便往林外走,而且走的极快,付春兰在后面惦着小脚追也追不上。
薛重桐已经接近青城山庄了,付春兰看今天的聚会就这样结束,心里只好跟着回去,转身进了山庄,向自己住的后院走去。
薛重桐走过几处院落,正好走到宋英她们住的院子的外墙。就听里边有两个女子交谈的声音,说“宋师姐怎么还不回来,这一晚上上那里去了?”“按说,她以前有事的时候是会跟我们打个招呼的,今天怎么连招呼都不打。”
薛重桐听了这些话,觉得宋英不回屋睡不对劲,他想起刚才付春兰说起的话“被困的小崽子”“笨蛋指不定什么时候便被困起来,乱箭射死。”薛重桐感到很大的不对劲,心中想到:“可能宋英出事了,而且是付春兰在搞鬼。”薛重桐马上赶到付春兰所在的屋子,把她拉起来问道:“你把宋姑娘弄到那了?快点交出来。”付春兰说道:“你松开我,你把我弄疼了。”薛重桐道:“你不说,我就不松手,今天我一定要见到她。”付春兰扭不过,说道:“我把她引到密格里,中了机关,估计这会儿已经死了。”薛重桐一听心下大怒,拉着付春兰说:“快点,跟我去密格,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宋姑娘,要不我和你没完。”付春兰被拉得跌跌撞撞。他们来到了密格,付春兰用钥匙打开了密道,薛重桐一路小跑的进了密室,他四处大喊:“宋英,宋姑娘!”喊了一会儿,听见那边回音说道:“薛大哥,我在这。”薛重桐循着声音找了过去,看见宋英还蹲在那间屋子里。薛重桐过去,把宋英抱起来,跳了出来。这时也惊动了付瑶舟,付瑶舟带着陆明洲到了这里。付瑶舟问:“这是怎么回事?”薛重桐道:“是付春兰,把宋英引到这里,让她中了机关。”付瑶舟说道:“春兰,你怎么能这样那?跑到密格里玩,不说把人家伤着,而且泄露我派中机密,你就这样任性吗?”付春兰听父亲批评说道:“我只是带她到这里玩玩,谁想她会中了机关。”薛重桐道:“这还不够吗?你看她伤的多重。”陆明洲说:“我看宋姑娘也不是外人,我们就放过她,只是小姐她做的太荒唐。”付瑶舟一拍付春兰的头说:“看看你干得好事,门中人自伤乃是大忌,这次就这样吧,把钥匙拿过来,你不要再来这里玩乐。”付春兰被父亲拍的脑袋直发晕,也把钥匙交了出来。付瑶舟拿在手里,领着众人出了密阁。薛重桐这边把宋英抱进卧房,上好了伤药之后,就守在她的床前没有离开。付春兰跑到这边来说道:“薛大哥,我被父亲拍了一掌,头上觉得很不精神,你陪我玩一会儿。”可是薛重桐并不同意,他只是陪在宋英身前,那也不去。付春兰看着就不高兴起来,摔桌子、踢凳子的,可是薛重桐就是不理,还说:“都是你没轻没重,让宋姑娘受了这样的伤。”到后来,付春兰便负气出来了。
她在她们房外转悠,并没有走远,过了一会儿,她听见里面有谈话声,是宋英要薛重桐在付瑶舟面前提自己和薛重桐的婚事,薛重桐说:“好,下次见到掌门我就提,这样也可以表明我与你之间的关系,那些不相干的人也就不再来惹咱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