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上人家了？”

“没有，只是这人……”楚歌若有所思地说道，“好像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古怪，这种人还是尽量远离比较好。”

面馆里，坐在桌前的男子无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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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楚歌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她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神色疲惫。

若竹变回原形，爬到楚歌脸边：“你去房里睡吧，好好休息一下。”

“不用了，就这儿吧。”楚歌低声说道。

若竹爬下沙发，再次变做人类模样。她到楚歌房里拿了条薄毯子到客厅给楚歌搭上。

楚歌露出点眼缝，看一眼若竹，然后合上眼皮。她这一觉直睡到晚上八点。

楚歌用力地伸了伸懒腰，满足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从沙发上坐起来。茶几上，洗好的带着水滴的水果放在果盘里，旁边的一个小碟子里放着一个削好的苹果。她看眼苹果，直接拿起吃了。

吃完苹果，楚歌打开电视，懒懒地窝在沙发里。电视开着，但她没看，只是背靠沙发，开始发呆。

“不看吗？”若竹端着杯牛奶走进客厅。她走到沙发旁，楚歌朝她伸手，若竹把牛奶递给楚歌。

“精神好点儿了吧。”若竹看着喝牛奶的楚歌。

“好多了。”楚歌笑道，“人老了，不能熬夜了。”

“你才多大点儿。”

“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够大了。”

“才二十多而已，哪有……”若竹突然停住。

“怎么了？”楚歌放下玻璃杯。

“好快。”

“对啊，时间很快。”楚歌微笑，“感觉高中就在昨天，可其实，我已经大学都毕业一年了，时间一眨眼就没了。别看我现在二十多，很快，我就三十多、四十多、五十多了……然后就该离开了。给人疗心时，格外能感觉时光流逝之快，他们多数人的一辈子迅速在我眼前展现，然后，一下就这么没了。”

“你想过以后吗？”楚歌问若竹。

“什么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