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想！”卫威呵斥蒋礼谦，“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可以说出来。”

蒋礼谦身体有些发抖，楚歌能感受到脖子上的胳膊正在轻颤。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蒋礼谦冷着脸同卫威讲话。

“你别的方面我可能不了解，但在这件事上……我相信我的判断！”

“可惜……你判断错了。”

蒋礼谦用刀刃又碰了碰楚歌的脖子，现在，楚歌脖子上的红痕又多了一条。

卫威看着楚歌脖子上的红痕，拧起眉头，他看几眼楚歌的脖子，然后把视线移到她脸上。

楚歌正好也盯着卫威。与蒋礼谦记忆中不同的是，眼前的这个卫威充满威严，与以前酒吧里的他判若两人。

两人视线相碰，卫威眯起眼。楚歌脸部表情不变，心里却有些紧张，她心跳加速。

卫威看看楚歌，又看看蒋礼谦，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移动。

他这是在找破绽？楚歌感觉不妙。

卫威……好像看出了点儿什么……楚歌想告诉蒋礼谦这一消息，然而卫威一直看着她

，她不方便有所动作。

“露馅儿了？蒋礼谦用楚歌的头挡住自己的嘴。”

“恐怕是这样。”趁卫威暂时转移视线后，楚歌立刻悄悄回答。

“那就速战速决！”蒋礼谦回应。

楚歌听到“速战速决”四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真的要……”楚歌犹豫一下开口。

“你认为我还有退路吗？”

楚歌不作声，她低下头，什么也不想想了。

“住手！”前方，卫威猛地喊出声，他瞪大双眼看着蒋礼谦。

楚歌听到喊声后，马上回头——蒋礼谦正扬起刀，要往楚歌脖子上刺。他表情似喜似悲，使人看不真切。

“嘭——”一颗子弹击中蒋礼谦的胳膊，蒋礼谦吃痛地捂了下胳膊上被子弹击中的地方。他手中的刀掉落在地。

面前的几个警察立刻冲到楚歌面前。

蒋礼谦见警察们都过来了，慌忙从地上摸起刀，举着刀就朝其中一个警察刺去。那位被楚歌当做的目标的警察吓得脸都白了。

“嘭——”一声枪响，一道重物落地发出的闷响。

蒋礼谦被击倒地，血从他胸前的窟窿里汩汩冒出。

楚歌站在一旁，她看见狼狈倒地的蒋礼谦，他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微笑。

接下来，杉树林里出现了很多人，他们其中有几个领着楚歌从现场离开。离开后，又问了楚歌一些问题。提问过程中，楚歌频繁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