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就是河童的世界吗?任何观念都似乎与人类世界不同,包括道德标准在内,都无时无刻,一刻不停地挑战着人类固有的想法。但就是这样的一个看似不能理解的世界,却已然是自成体系的,且拥有强大的影响能力,彻底颠覆着每一个侵入河童世界人的大脑。”我眼睛并没有看她,依旧是望着远方的灯火阑珊,自顾自的说着。
“是啊,我们一直都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物种,或许也正是我们自己的东西太脆弱不堪,才会在’河童’们的世界观中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一时无话,我低头看了看手表,五点未到,看来还得等上一会儿。好在楼顶的空气是让人感到舒适的,就也乐意如此静静的呆着,耳朵里只有互相吞咽口水响动和风划过面颊的声音。
“唉,对了,”她打破了沉默,“说起《河童》,我一直好奇你为什么要把它带在身上。你懂我的意思,人可以有很多喜欢的人或者是书,但你却偏偏选择把它带在身上,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吧?”她扭过头看着我,夜风依旧,青丝和睫毛在风中微微颤动,在灯火与星辰的映衬下,她宛如一朵娇嫩的睡莲。
“的确如此,谁也不会把一本无关紧要的书带在身上。”
于是,在太阳升起之前,我同她说起了《河童》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