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杯快乐水下肚，艾薇拉迅速膨胀起来，成功化身为圆乎乎的“欧式年画娃娃”，宽大的连衣裙再次绷紧，身体也摇晃着，开始往上飘。

石琰皱紧眉头开始思考起一个问题：这么一绷一张的，次数多了，皮肤会不会松弛啊？

毕竟肥宅快乐水将要走的是奢侈品路线，面向的是对自身任何一分不良改变都万分重视的挑剔贵族。

如果快乐水会让皮肤变得松弛，今后的销路可不好打开呢。

面色阴晴不定地在心里列出了几种解决办法，又依照可行性分析以及最终可能得到的效果，一个又一个给划上了叉。

所以等艾薇拉打完嗝，眼泪汪汪地重新落回地面，看到的就是他凝重的脸。

“艾薇拉，能把袖子卷起来给我看看吗？”

艾薇拉泪花儿还没退完，两手往本就有些长的袖子里一缩，警惕得像只窝在墙角的小兔子：“你想做什么？”

石琰一脸严肃：“我想看看你的胳膊，或许还得摸一摸。”

闻言，艾薇拉连退几步。

石琰发觉自己言出不妥，赶忙解释：“我不是变态，你别误会！”

“那你想干嘛？”

石琰：“我只是想验证一下你皮松不松。”

“……”

艾薇拉：你皮才松！

一时之间，两人沉默，沉默是今晚的餐桌。

等石琰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的时候，艾薇拉已经咬着下唇在脑袋里模拟过十数遍把他打一顿卷走食物和水提前逃跑的情景。

最终没有实施，不是因为怂，毕竟她没见过自动防御机制把施暴者弹出去的场面，也没从石琰身上感受到过源力，只以为他走运得到某种机缘的普通人。

没有实施，只因为她记得那救过自己，也救过许多平民的一瓢瓢水。

世界上能有一个不求回报，予人希望的人存在，哪怕他思路清奇不会说话，也还是原谅他吧。

“艾薇拉，我不是那个意思。”石琰主动求和，真诚地又拿了两罐肥宅快乐水放到她座位前的桌面上，“你好像挺喜欢喝快乐水，这两罐就送给你了。”

艾薇拉面色再度缓和，拉开椅子重新坐下来。

“你先喝着，要是不够随时找我拿，我真的很需要一个实验对象，帮我全方位验证店里商品的效果。”

艾薇拉面无表情：呵，实验对象？

如果一个月前有人在她面前说这种话，应该已经被拖出去受笞刑了。

不过现在嘛……

艾薇拉瞥了眼桌面的两罐肥宅快乐水，说：“再给我两罐，刚开封的那罐也归我，你做实验的时候要喝的快乐水另外提供。”

“好！”

双方达成协议，可喜可贺。

吃过晚饭，艾薇拉斟酌了一下，还是决定给石琰提个醒。